雪白的臀肉,将高高挺起,将插着海螺的红嫩展露在小紫面前,充满媚意地说道:“小紫,从后面来顶海螺,像男人那样来干姐姐。”
小紫微微嘟着小嘴,似乎并不乐意。
阿夕道:“姐姐会扭,会叫给你听。要不,姐姐给你舔脚趾好不好?”
小紫咯咯笑了起来。“我才不要呢,好痒!”
“你来搞姐姐,姐姐就会乖乖地听你的话。”
小紫想了半天,试探道:“你帮我打水,扫房子好不好?”
“好啊。”
阿夕一口答应。
小紫这才高兴起来,走到阿夕身后,“这样吗?”
“抱住姐姐的。”
小紫按照阿夕教的那样,从后面抱住她的,用顶住海螺底部,向前。
“啊……”
阿夕昂起头,浑圆的在小紫手间颤抖着收紧。
程宗扬没想到这两个傻丫头越玩越大胆,竟然搞出了百合女的玩法。阿夕出人意料的媚,自己兴奋间又隐隐有些惭愧。要知道这些天自己没少和阿夕在一起。她表示得这么欲求不满,不知道是因为被自己充分开发了,还是因为对自己所做的仍下满足。
淡黄色的贝壳螺旋状长长伸出,一端顶在小紫腹下,一端插在阿夕白嫩的臀间。
随着两人的动作,笋螺仿佛一根奇怪的,在阿夕洁白的股间不断进出。
阿夕浑圆的眼睛因为兴奋而张大,她一边扭动,一边叫小紫用力,仍显稚嫩的渗出汗水,散发出湿淋淋的艳光。阿夕像即将般一片湿泞,海螺没人体内的部分仿佛被水洗过般又光又亮,沿着贝壳的纹路,不停滴下透明的汁。
坚硬的海螺深深顶进阿夕柔嫩的蜜腔内,花苗少女娇美的被一节节突起的螺纹顶得凹陷下去,让程宗扬怀疑笋螺顶端已经捅入她的。
按阿夕央求的那样,小紫踮起脚尖,挺起身体,用顶住深陷在她体内的海螺在她臀间转动。阿夕将雪白的用力扒开,在海螺的搅弄下,不住发出浪的媚叫。
小紫精致的面孔升起两片红晕,她踮得脚酸,吃力地向后退了一步,深陷在阿夕臀间的笋螺立刻弹出一截。
海螺淡黄的外壳多了一抹异样的红色,接着越来越浓。程宗扬心头一凛,一直盘膝的他猛地坐起身来。小紫像被惊动的小鸟一样松开手,“一点都不好玩。”
说着跑了出去。
阿夕仍翘着,那根海螺滑出一半,淡黄的螺纹间淌出血痕,雪白的臀间一片殷红。她娇俏地咬着唇角,脸上满是柔媚的笑意,似乎丝毫不觉得痛楚。
程宗扬小心地拔出海螺,一缕鲜血顿时涌了出来,沿着她白嫩的双腿淌到光滑的蚌壳内。
一股怒意顿时从程宗扬心底升起,他早觉得阿夕的情形不对,却没想到阿夕背后的纵者竟然这样残忍,完全不把她的死活放在心上。
海螺笋状的顶端尖硬异常,不小心扎到手上也会受伤。可阿夕不仅用它来自慰,还不断让小紫用力,如果继续玩下去,很可能会被捅穿身体。
程宗扬用一块巾帕塞到阿夕,止住她的出血。看着花苗少女微微颤抖的唇角,心头的愤怒越来越强烈。
那个控者一直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恶意,让自己也放松丫警觉。程宗扬不明白,那个人为何会在这个平静的午后突然显露出残忍的一面。
阿夕背后的纵者,他原以为是谢艺。但他当着自己的面矢口否认。程宗扬相信他说的是实话。像谢艺那样外表温和,内心无比骄傲的男人,根本不层于说谎。
那究竟会是谁呢?
如果要找出控者,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凝羽曾经说过,控他人的灵魂是一种深邃的法术,通常施术者都不会离被控者太远,而商队大多数人都在海湾。
在背后控阿夕的那个人,肯定是岸上这些人中的一个。
易彪和吴战威首先可以排除掉,这两个铁汉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况且他们两个都练的是武技,对法术并不精通。
那么剩下的,只有花苗人……阿夕脸上的媚意僵了一下,忽然露出痛楚的表情。她一手按住,一边带着惊怕和不解地朝那只滴血的笋螺看去。忽然,她浑身打了个哆嗦。
冥冥中,那个纵者正狞笑着露出他的第一颗撩牙。
那个人,想让阿夕去死。
搜索的人群直到深夜才回来。他们找到一名云氏商会护卫的遗体,祁远和石刚仍毫无音讯。
当天晚上,没有人敢再靠近海湾,所有人都待在村里,远远避开海岸线。
随着时间的流逝,祁远等人生还的希望已经降至最低,但每个人还留有一线希冀一。白湖商馆已经丧失了三分之一的人手,再少了祁远和石刚两个,仅剩下他们四五个人,这支商队已经算是分崩离析了。
“明天再找一天。如果还没找到,等碧鲮人回来,我们就离开。”
程宗扬轻抚着凝羽的发丝,长吁了一口气,“不管碧鲮人知不知道霓龙丝,我们都要启程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