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被束得鼓胀起来,仿佛两只熟透的水蜜桃,又白又大,颤微微耸在胸前。
隔着透明的薄膜,依然能闻到的气息。薄膜里都是浊白的,沾在她丰腻的上。樨夫人两粒充血的硬硬翘起,伸进薄膜顶端凸起的部位,那里面充满了浊白的液体,将她两颗红艳的浸在里面。
程宗扬看得心动,伸手抓住她一团高耸的,用力揉捏起来。樨夫人吃痛地皱起眉,楚楚可怜地望着程宗扬,肥白的却媚地扭动着。
“要不是你,我们差点都死在她手里。”
程宗扬道:“这妇装得可真像,我心一软,就被她骗了。”
凝羽明白过来,对樨夫人仅有的好感也一扫而空。
樨夫人妖声道:“妾身知道错了,见到公子平安回来,妾身高兴得不知怎么才好。”
程宗扬挑起唇角,“是吗?”
樨夫人娇羞地说道:“妾身见公子那么辛苦,心下不忍,就自荐枕席,来服侍公子……”
凝羽淡淡道:“你在撒谎吗?”
樨夫人脸上露出一丝惊惶,这个冷冰冰的女子就像月光下的刀锋,似乎随时都会切断自己的喉咙。她微微战栗着小声道:“妾身骗了公子,怕公子怪罪,才上了公子的床,想讨好公子……”
樨夫人声音越来越小,这个女人与身边的男子关系非浅,自己用来引诱她的男人,正触犯了女人的大忌。
凝羽冷冷看着她,真看得樨夫人浑身发寒,笑容像被黏住般,僵在脸上。
凝羽盯了她片刻,然后淡淡道:“你做得不错。”
说着她指了指樨夫人鼓胀的,“这是什么?”
见她没有怪罪的意思,樨夫人如释重负,神情又变得媚起来,“这是公子享用妾身时,套在上的。”
那层透明的薄膜紧绷绷裹在美妇乳上,丰腻的被束得鼓胀欲裂,在烛光映照下微微闪亮,显示出奇异的质感。凝羽道:“鱼鳔?还是肠衣?”
“是橡胶。”
程宗扬解释道:“一种树的汁液。”
“树汁?这也是你贩卖的东西吗?它们是怎么做出来的?有什么用?”
程宗扬没想到她对这种产品这么好奇,索性拆开一个保险套,“先把树汁收集起来,然后做出模具,大概要几十道工序才能做出来。”
“上面的花纹和颗粒是天然就有的吗?”
“都是做出来的,用来增加时的情趣。”
程宗扬笑道:“还有一种是带倒刺的,我还没用过。”
樨夫人飞了一记媚眼,“单是这两个,妾身已经被公子干得泄了身子,走路时下面都像合不上呢。”
凝羽皱了皱眉头,“这么麻烦的工序。”
程宗扬道:“有了它,就不用担心一夜风流怀胎九月。男女之间那些事,就变成了一种好玩的游戏,再没有后顾之忧。”
凝羽挑起眉梢,“你怕她怀胎?”
“我是怕她不干净。”
程宗扬拍了拍樨夫人的粉颊,“这位夫人看来白白嫩嫩,其实经常和鬼王峒那些怪物滥交,不知道有多脏呢。”
凝羽瞟了樨夫人一眼,樨夫人红着脸讪讪道:“公子说,这是保险套,隔着保险套干妾身后面,会安全一此丁”凝羽拿起那枚拆开的保险套,又看着樨夫人的,“看起来并不大……”
“我也没想到这么大的,居然能戴上。”
程宗扬抬指在樨夫人充血的上弹了一下,“你瞧。”
樨夫人乳根被紧紧束着,充血般红得发胀,一碰就吃痛地低叫一声。她美目如丝,媚地说道:“公子的都在里面,妾身舍不得丢弃。贴身戴着,就好像公子时时都骑在妾身身上……”
凝羽放下保险套,对樨夫人道:“你不是来侍寝的吗?”
樨夫人连忙拿起保险套,乖乖替程宗扬戴上。程宗扬贴在凝羽耳边道:“我和她做,你介意吗?”
凝羽微微偏头看着程宗扬,脸上第一次露出小儿女的神情,“我为什么会介意?”
怔了一下,程宗扬才想到这不是原来那个世界,眼前的凝羽也不是自己曾经的女朋友紫玫。准确的说,凝羽只是一个与自己有性关系的同行者。
有些自私地一笑,程宗扬随即感到一丝兴奋。如果说这个世界还有令自己满意的地方,那么就是这个世界里多姿多彩的女人,还有她们完全没有受到女权主义毒害的品质。
程宗扬笑了起来,一把拉住赤条条的樨夫人,将这个美艳的白夷妇人扯到榻上。樨夫人嘤咛一声,两团颤抖着,媚眼中流淌出无穷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