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肉孔嵌在白艳的丰臀间,小巧的用一颗花生米就能塞住,怎么可能容纳下血虎丝瓜一样的?
镜中映出樨夫人惊骇欲绝的面孔,面无表情的鬼武士扒开她丰腴的臀肉。碧绿的珠光下,美妇的儿看不到微鼓的肛蕾和富于伸展的菊纹,雪洞一样光滑纤细,白生生没有丝毫杂色。
使者尖声笑道:“血虎,这只母兔子的儿又小又嫩,好好干!”
血虎弓着身跨在美妇背后,巨硕的挺起,对着樨夫人的娇处顶了过去。
“呃……”
樨夫人螓首昂起,纤细优雅的蛾眉颦紧,露出痛楚的表情。
血虎粗大的撞在美妇白腻的臀间,上血脉贲张,仿佛无数蠕动登蚓。黑紫色的像金属一样发亮,让程宗扬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士兵戴的钢盔。
巨阳的压迫下,樨夫人雪团一样的大白被顶得向内凹陷,粉腻的臀肉围挤过来,夹住光亮的。血虎不耐烦地低吼一声,两手扒开美妇的臀肉,对着纤细的肉孔用力一捅。
樨夫人柔媚的美目猛然睁大,红唇发僵,鼻尖冒出冷汗。
那张丰满的仿佛一个挤扁的汽球被顶得膨胀起来,僵持片刻后,樨夫人香艳的开始抽搐,肌肤颤抖着流出冰冷的汗珠。
程宗扬盯着镜面,几乎忘了手里的遥控器。任何一个正常女人,都不可能承受血虎怪物一样的,何况是樨夫人那样纤小的肛洞。白夷人用欺骗的手段诱使云苍峰和苏荔赴宴,已经使程宗扬失去曾经的好感,但眼前的一幕,让他禁不住同情起这位族长夫人来。
血虎大吼一声,失去方向,沿着臀沟从那张白腻的大中滑出,打在樨夫人翘起的兔尾上。樨夫人的臀肉太过滑腻,他几次全力都滑到一边,不由焦躁起来。
使者从袖中拿出一小块黑乎乎泥膏状的物体,先掰了一半投进薰炉,然后将剩下的递给身边的鬼武士。
薰炉的烟雾变得浓郁,那武士把黑膏递到樨夫人唇边,美妇立刻张开红唇,急切地吞了下去,还不停舔着武士的手指。
吞下那块泥膏之后,樨夫人脸上露出恍惚笑意,她目光变得湿媚,也停止颤抖,软软伏在地上,柔若无骨。
“该死的母兔子!”
使者狞声道:“觉得爽,就叫血虎的!否则,你永远都别想再尝到销魂别香!”
美妇浑身抖动了一下,然后媚笑起来。不知道那一小块黑色的膏泥有什么样的魔力,樨夫人竟然主动扒开,用臀沟夹住血虎那条足以令她受创的,小巧的儿顶在他的上,用力臀部,一边发出妖媚的声。
那团拳头大小蓬松的兔尾在臀后摇动着,让程宗扬想起兔女郎,只是少了丝质裤袜和高跟鞋。
那位白夷族长的夫人翘起,仿佛骑在怪物巨大的上一样,白艳艳的大顶着不住旋动。血虎也佝偻着身体,不断用力。美妇咬紧牙关,用尽浑身的力气向后一挺,那张柔软的大蓦然一沉,坐到中段。
樨夫人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哭是笑,她蹙着眉,唇角向上弯起,睫毛剧痛般飞快地轻颤着。
使者尖笑着打了个手势。血虎露出颅骨的脸颊抽动了一下,双手抓住美妇的臀肉,向两边扒开。只见白生生的间,夹着一条手臂粗细的,已经消失在美妇臀内,只剩下血脉贲张的棒身,铁棒般捅在雪白的臀肉中。
血虎弓身,抓住樨夫人的头发。樨夫人精致的发髻散开,额上的珠链滑到一边,她目光迷离,的痛楚仿佛渐渐消散,又露出媚态十足的笑容。
樨夫人雪嫩的肛洞被挤开到难以想像的大小,她直挺挺伏在地上,随着血虎的捅弄,白滑的不住膨胀着前后滑动。
“……”
白夷族长美貌的妻子叫着,玉体横陈,她忘了痛楚,忘了羞耻,也忘了自己的身份和尊严,仿佛像一只雪白的雌兔摇摆着,在主人面前与身后凶狞的怪物激烈地表演着。
又圆又翘的丰臀竭力,吞吐着粗大的。怪物巨大的撑满了美妇的,每次进入,富有光泽的雪腻圆臀都被挤得鼓起。
“程先生,出了什么事?”
易勇推门进来,他在打坐中被匆忙叫起,不知道出了什么意外,身上的道袍都来不及系,先赶来寻他的灵飞镜。当看到程宗扬手中的镜子发出光芒,他惊呼一声,险些坐倒。
程宗扬苦笑着收起镜子,“先别看了。”
易勇喘着气道:“它真的……真的是……它是怎么……怎么……”
“冷静点,这样才好说话。”
易勇深吸缓吐,吐纳片刻,调匀呼吸,然后使劲向程宗扬施了一礼,“先生有以教我!”
“我先问你,灵飞镜能看到什么东西?”
易勇立刻答道:“只要依法施术,世间万物都可尽收镜中。”
“如果不施法呢?它会照出什么?”
易勇怔了一下,寻思道:“灵飞镜对邪灵气息最为敏感,也许会对近处的邪物作出反应。”
这话等于没说。程宗扬最想知道的是鬼王峒的使者潜藏在什么地方,但易勇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