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解掉,恐怕没法全力救你。”
“这可糟糕,这毒没解药的,否则如果你们之中的谁,被意外擒住了,人家逼我拿解药来救你们,我死也不答应,你们事后不是要说我好没义气?我最讨厌人家在战场和我讲义气了……喔,不过有点我是说得很认真的。”
东方恋雪摇了摇头,叹气道:“那老畜生实在不应该跑出去的,也许我别的东西都在虚张声势,可至少这点不是,他如果乖乖死在这里,起码……不会那么难受啊。”
“你……你又准备了什么?”
“………关你屁事。”
在雪科夫与东方恋雪等人激战的同时,外头的战局也大致底定,本来两边激烈拼斗,胜负时间还很难说属于哪方,联军不弱,熊族的战士也很强,虽然航天船有空中优势,可单单只是从高空扔东西或射东西,对熊族战士来说,威胁性有限,不足以造成毁灭性的打击,所以要决胜负,终究是得靠肉搏战,除此之外,也就是比综合实力的时候。
熊族的战士个个不畏死,但在指挥作战,他们就没什么人才,当雪科夫也不在场,熊族的将领连使了几个昏着,让胜负的天秤朝敌人倾斜。
最开始,联军这边敏锐地查觉到,雪科夫没有归熊族阵营的事实,便让所有战士用航天船的传声设备,大喊“雪科夫死了”,来动摇敌人的士气。
熊族的将领们气得跳脚,他们虽然不信,但兽族的思维素来直线条,高等点的兽人,还有点见识,不会轻易被影响,可那些基层士兵,就很容易相信这类谣言,即使是号称兽族中素质最高的熊族,也不能免,听到敌人那样叫喊,又确实好阵子没看到圣者露面,那些兵卒就没法不为之动摇。
查觉到这个状况,熊族这边的将领,连忙设法反制,首先想到的主意,就是如法炮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所以他们就让身边的熊族战士,凑来起大叫。
“眠茶死了!眠茶妖僧死了!”
时间,双方人马互相大喊,纷纷叫着“圣者死了”、“妖僧葛屁了”,不过结果实在很有落差,熊族这边确实受到影响,可联军那边……眠茶的信众都还被困着,尚未从冰中脱出,剩的精灵与翼人,这个恶耗对他们的唯影响,就是莫名其妙。
“眠……眠了?”
“不是眠插,是眠茶,那些野兽说的是眠茶。”
“眠茶是什么东西?种茶还是生物?有影响吗?”
“好像是个人类和尚,但与我们不知道有什么关系?”
阵错乱之后,精灵们与翼人们决定吼去,“神经啊!眠茶死了就死了,又怎样?他妈的没事不要乱叫!”
这阵吼骂,着实让熊族战士受了不小的打击,敌人明明是分裂的,可己方却无法有效利用这个事实,来让这个分裂扩大,实在是非常扼腕的件遗憾。
不过,更大的遗憾很快就出现了,支部队从东北方杀入战场,速度也不是很快,人数更是不多,千多人左右,全是人类,全是骑兵……鲜亮的衣甲与如风骏马,看来算得是精兵,可在眼前的战局中,边是顶尖的熊族战士,边是精灵与翼人的航天战力,这支普通的人类骑兵,压根不够格参与这场战争,所以对于他们的意外杀入,两边人马都没有放在眼里,也没怎么关注。
可没过多久,熊族战士便不得不去注意他们,因为这支骑兵队的装备很怪,所有人背后都背着个大箩筐,手中则是根长枪,箩筐里装满了东西,长枪好像还挑着什么……
不知为何,这些悍不畏死的熊族战士,见到这支部队远远杀来,心头居然泛起丝恐惧,或者说……某种不祥的感觉,仿佛有什么很恐怖的事,即将发生。最后,当这些人类终于来到近处,熊族战士们看清了他们枪的东西,嗅着了浓烈的血腥气味,再没有哪个还镇定得去。
枪尖所挑、箩筐里装的,全是首级,不是人头,而是熊头,散着浓浓的血腥味,对人类而言,这幕画面可能还不至于太惊悚,不过对熊族来说,这情景的冲击就是百分百,特别是看到骑兵枪尖,自己父老妻儿的首级,被股脑地高高挂起,这惨烈的情况,就让所有熊族战士眦欲裂,悲愤莫名。
“熊族已灭!”
“熊族数日前已被血洗,老弱妇孺个不留!”
“雪科夫意孤行,导致熊族被灭,再不投降,熊族全数死绝,从雨林彻底抹去。”
这支骑兵不光是喊,最后头的几排,还用绳索拖着长串,全都是熊族,有男有女、有老有幼,有些尚未断气,有些则是砍去了脑袋的尸首,全给拖着在后头擦地,身体在地磨得血肉模糊,在马队即将与熊族战士接触之前,忽然大转弯,绕着跑走,还顺手砍断绳索,把那些将死的、半死的、已死的,全甩到熊族阵营中。
要说打击效果,那绝对有,要说挑衅效果……这也是等,熊族战士瞬间全红了眼,大喊大叫,疯狂追奔了去,誓要为被灭的家人、家园复仇,而这就是件非常愚蠢的事,在战场失去理智,顺着敌人的引导来行动,这是绝对致命的错误,精灵、翼人趁机发动猛攻,从顶痛击熊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