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落在山上的兽尸群中。
银光摧毁了一艘航天船后,劲道分毫未止,先撕破后头那一艘航天船的能量护罩,跟着便冲上了雪歌女王所在的那艘航天船。这个意外,把周围的所有精灵、翼人都吓呆了,虽说这支部队是联军,可若精灵女王给敌人这么攻上船去杀掉,这个打击一来,此战肯定别想再打下去了,一时间,所有航天船上的精灵、翼人都想往那边赶,可任谁也知道,这一定是来不及的。
“轰!”
又一声巨爆,伴随着木材、金属碎裂之声,遇袭的飞空船,小半个船头被一枪切裂,又给打爆,含劲飞射,弄到其他的航天船无法逼近,这是雪科夫上了船后,挥动猎妖枪的第一击,船上虽然也有最精锐的精灵武卫随侍,却又怎么是这位兽族圣者的对手?猎妖枪挥动,首层甲板几乎整个给掀起来。
破坏力惊人,雪科夫更一下就锁定住雪歌女王的位置,猎妖枪一挥,直斩雪歌女王的颈部而去。
挥枪时,距离雪歌女王还有二十余米,看似甚远,但以刚才雪科夫一枪毁去小半船头的破坏力,任谁也不认为这一枪会没破坏力,而当这一枪扫动开来,甲板被劲风带得掀起,还拔了几根桩柱,雪歌女王长发被风吹得飘扬起来,身后的房舍被冲击劲风扫垮,一道天雷莫名从天而降,轰在航天船上,一下将航天船打穿透过,无数烟尘弥漫,所有人都心焦不已,只想知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雪科夫是否真挨了一记雷击,女王又是否已经……遇害了?
烟尘渐渐散去,露出了里头的事物,雪科夫昂首傲立,横握猎妖枪,像是一座不倒的巨岳,稳稳站在航天船上,那一记天雷并没有能打中他,而是从他脚边的甲板打穿下去,是他在千钧一发之际,瞬动挪移避过,虽然不免电流波及,却又怎么伤得到这位兽族第一人?
另一端,雪歌女王的头,也仍好好地在颈子上,完全没给伤到,猎妖枪在斩中她之前,已先一步被截下,而出手挡下猎妖枪的,并不是女王贴身的精灵武卫,只是一个人类青年,虽然这一枪上附着的雄劲,震得他齿间满是鲜血,可这横扫千军的一枪,仍是被他挡了下来。
雪科夫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刚才自己横枪一击,虽然有一道翼人战技的劲箭阻了一下,一个人类男子的剑挡了一下,可影响不是太大,只消耗了自己两成力,这一枪扫过去,居然被一个人类青年打横挡住,硬是把猎妖枪尖锁住,这一手本事……着实让雪科夫感到惊奇,记得之前曾与这人类青年有一面之缘,当时对他没有什么深刻印象,倒想不到他有这样的能耐。
“……后生可畏,估不到西门朱玉之后,人族当中还有这样的俊才……”
雪科夫道:“人类,你的名字?”
“……陆云耕!”
不张扬、不高调,陆云耕仅是淡淡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事实上,他也高调不起来,之前的一战,自己没有机会体验这位兽族圣者的实力,现在短兵相接,感受着猎妖枪上一波一波传震过来的雄劲,非但震轰着自己的手掌、手臂,还直震肺腑,一刻也没有停下,要不是自己最近在童子金身上又有进步,早就撑不下去了。
“很有意思的人类小子……”
雪科夫也朝不远处的李经方瞥了一眼,这个人类刚才对猎妖枪挥剑,虽然被震得吐血跪跌,连剑也险些脱手,但也耗了自己一成力,更算得上挡了自己一枪而未死,在兽族中已不多见,也是难得……
“……到底是怎么了?连老天也在和我作对?为何准备多年,到了实际开战的时候,敌对阵营中的人才却一个又一个冒出来?”
雪科夫冷笑道:“但无论是什么阻碍,最终都只会被我踩踏过去。”
“圣者觉得兽族中没有人才?那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
陆云耕道:“你们放任僵尸为祸雨林,把所有兽人都变成僵尸,周围就只有死尸,连活的都没剩几个,何来人才?如此暴行,天理难容,必遭恶报!”
陆云耕的话,没有喝得很大声,却自然有一股莫名气势,掷地有声,令周围的友军精神一振,更给着雪科夫一种压迫感……
“哈,好一个满口大道理的人类小子,明知我随手可以将你干掉,还在这边大言不惭,不知是有胆子?还是没有脑子?换成是早些年,每年我都干掉好几个像你这样自以为是的人族……”
雪科夫的目光越过陆云耕,望向他后头的雪歌女王,打从雪科夫杀上船来,雪歌女王始终镇定如恒,不惊不乱,这气度也令雪科夫赞许。
“精灵的女王啊,我已经到你面前来了,你该不是认为,老兽人没有威胁你的能力,杀不了你吧?”
“不敢当,久久不见兽族圣者,圣者风采如昔,霸气犹胜过往,侵门踏户而来,雪歌焉能无动于衷?”
雪歌女王道:“圣者要杀我,或要杀掉这艘船上的所有生命,相信是做得到的,我们若全部死在圣者手下,对这一仗的打击不小,可反过来说,如果我们抱定必死决心,舍命与圣者死战,难道圣者又真能全身而退?而我敢断言,只要我们把你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