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你手里另外扣着王牌。”
东方恋雪道:“不管这边死多少人,只要能逼出你们的最后筹码,哪怕这些人类死尽死绝,对我也没什么损失,我逼出了你们的王牌,掌握到这项情报,责任就已经尽到了,之后……基地组织会负责把你们全都踏成肉酱的。”
“你说的全是个人猜测,一点证据也没有,更何况,我就不信你对那些同族、同志真能无动于衷。”
“唉,为啥我说真话总没人信呢?圣者尽管放手去杀,让底下人逐个死在我面前,看我是不是真能面不改色?如果这样担保还不够,那我再送一个私下猜测,战争打到现在,契拉东赞和那些祭司始终未动,他们可是重要战力啊,如果他们一早投入战场,别说谷口封不起来,里头估计早就打不下去了……她始终没出动是为什么?或者,她不能动?”
东方恋雪哈哈大笑,雪科夫的脸色却凝重起来,“西门朱玉……果然如传闻中那样机警多智,或许前几趟我应该无视眠茶,先解决掉你的。”
“过奖啦,其实我就算死了,圣者你也未必能如愿,我估计,你们的底牌,和大规模施法有关,考虑到兽族直来直往的个性,这应该是一个能帮所有僵尸力量更推升一层的术法……恕我冒昧问一句,你们该不是想要让那些僵尸全部狂化吧?还是连那些活的也能有效?”
听到这里,雪科夫的脸上已无半分笑意,但在他采取行动之前,这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青年,还不肯罢休,持续说着令他惊心的话语。
“唉呀,都说到这里了,其实我还有个问题没有弄懂,圣者把熊族的精壮全部带了出来,只留下一名弟子,带着族中老弱妇孺把守,这个安排是因为你扫荡完虎豹狼三族后,确信安全无虞,没人能来侵犯熊族?还是你自知覆巢之下无完卵,如果造反失败,你们全部都会被基地杀光,索性把能战的都带走,因为你自认狠得下心,能在他们全部完蛋的时候,无动于衷?”
东方恋雪刻意将这些话,说得很大声,附近的熊族战士听了,脸色都不好看,不晓得这话是真是假,哪怕再怎么崇拜圣者,愿意为他牺牲也不皱眉,却不等于愿意为了这个,将一家老小都赔上……听到东方恋雪的话,熊族战士的目光都瞥向雪科夫,似是很想听到他出言否认。
只要一句话,就可以稳定军心,一句否认,可以让东方恋雪的指控成为污衊,但似乎是圣者的尊严,让雪科夫不愿当众说假话,那句否认始终没能说出口,反倒是东方恋雪火上加油,又补了一句。
“圣者你打仗似乎不太喜欢自己动脑子,甚么都全靠契拉东赞,堂堂男子汉,怎能对女人言听计从呢?你色迷心窍,你弟子和族人也不服啊,更何况,那泼妇貌似精明,其实根本不行的,要是她当真精明能干,料事如神,当初又怎么会被我耍着玩呢?好比现在……”
东方恋雪摸了摸鼻子,笑道:“你们大军尽出,要把我们来个一锅端,老巢整个放空,当然圣者你也不在乎啦,可若我在这时候出一支奇兵,直扑熊族的老巢,干我们最擅长的大屠杀……喔喔,我知道的,圣者你也不在乎啦……”
“愚昧的小子,你真以为……”
“我知啦,圣者你不在乎嘛,又或者你胸有成竹,留下什么机关埋伏,打算让来攻的人踢个大铁板,问题是,大军终究是被调出来,留在那的力量不强,我或许猜不到契拉东赞为你留了什么护身符,可你也同样猜不到,我调了什么样的力量去强攻、屠村,挡得住?挡不住?我们要不要开个赌盘啊,哈哈。”
“虚张声势,不能掩饰你的困境,你根本不可能还有多余的人马,除非那边的……”
“怎么不说下去?圣者有什么难言之隐?是啦是啦,我可能只是唬大家的,我有支压箱之兵,说好了无信不动,我几天前传信过去,他们可能没收到,也可能收了信都不动,这些都很有可能,但小人我很想知道……”
东方恋雪脸上浮现一抹非常讨人厌的贱笑,“如果我的准备全部实现,你们这几天追着我们打的同时,我的奇兵也偷袭了熊族,屠掉里头每一个男女老幼,烧掉里头所有能烧的东西,串起他们的尸体,高挂起他们的熊头,在不久后送到这里来……圣者,你他妈的能有多无动于衷了?”
一句话,像是引药的火花,附近听着这些的兽人,忧怒交织,气得眼前都发黑,雪科夫更一爪探出,攻向东方恋雪。
“哇哈哈哈!圣者恼羞成怒了,我只是开玩笑的,这样就气,怎配和少爷我玩?呜……”
就算早有准备,要闪过雪科夫盛怒的一爪,也不是易事,东方恋雪避开了爪击,却还是被这一爪带起的劲风扫过,肩头皮开肉绽,血流如注,他没有立刻趁机逃跑,反而对着猎妖枪又是一抓。
“学不乖的人类……”
雪科夫骂了一声,就看到东方恋雪手上又一震,再次被猎妖枪内潜藏的暗劲所伤,但这次有备的他,无视猎妖枪的连续反震,将神器抄起来就带着跑。
“你以为自己跑得掉吗?”
雪科夫怒极出手,一拳直轰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