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感冒的。”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军猴子觉得李艳君裸露在被子外面的屁股变得冰凉了,才不得不去打扰她。
“对不起!”李艳君说了声对不起后并没有立刻钻进被子里去,而是偷偷用手抹了抹眼泪才松开军猴子。
“来,我给你裹上。”军猴子要给李艳君把被子裹上,被李艳君拦住了,“你也把衣服脱了钻被子里来吧!”李艳君很认真地说。
“这样不好!”军猴子以为李艳君又开始犯病。
“我很清醒!你得要了我的身子,或许以后你就见不到我了!”李艳君一再强调她很清醒,“我真的很清醒。再说,男女间不就那么点事情吗?你能和悠悠上床,应该也能和我上床吧!你看看那些到岸贸然,一本正经的人,见到女人的身子不是也不能自己吗?”
军猴子知道李艳君在说马常新,虽然李艳君并不知道军猴子偷听了他们的说话。
“不是,你------”军猴子还在推让,李艳君早已经把手伸进到了他的裤裆里。
“别你你你的,我这身子给畜生去糟蹋,还不如给你!”李艳君自忖军猴子不会听明白她的话。
“谁敢糟蹋你?”军猴子装疯卖傻,裆里已经硬得一塌糊涂了。
“兴许就有垂涎我身子的畜生呢?”李艳君好像是自言自语。
听着李艳君这样说,军猴子突然想起那次公社批斗会上的曹青云,那个在《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上面划红线的那个曹青云。
这让他想起《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中,保尔面对即将被军官或者士兵给糟蹋的赫里斯季娜无动于衷,还强压自己已有的**。当时看这本书的时候,军猴子心里就有个一闪而逝的想法:要是我遇见这样的情况,我会怎样呢?
现在这样的情况就来,军猴子觉得心中痛了一下,不自觉的就紧紧地抱住了李艳君。
“我不是那种形骸放浪的人!”李艳君扳正军猴子的身体,盯着他的眼睛说。
“是,你不是!”军猴子心中那股无名的柔情加上对李艳君的同情,使得他更加紧紧地抱着他。
李艳君从军猴子有力的紧抱到,得到了一种被鼓励,被心疼的信息,她掀掉被子,让自己整个**的身体都暴露在军猴子的视线中。并同时开始撕剥军猴子的衣服。
军猴子不反对了,任由李艳君去撕剥他的衣物。而他,已经把嘴唇压在了她的嘴唇上。
这不像李艳君和他闹着玩的时候,那个时候军猴子只有心悸,唯恐李艳君去郭长松那里去告发他和李悠悠。现在,从李艳君真诚的眼神中,军猴子早就读懂了她此时绝对是真心的。所以,军猴子没有了上次的紧张和局促,他放得更开。
被李艳君撩拨起来不能自已时,军猴子挺着硬邦邦的东西就向李艳君裆里寻找了过去。
“等等,我得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再给你!”李艳君推开军猴子,下到床下,往一个瓷盆里倒了些热水,拿上一条毛巾,也不避讳军猴子,就蹲在军猴子的面前,在瓷盆里哗哗啦啦地洗起下身来。还不时的抬头看看军猴子。军猴子知道李艳君在渔场知青中是出了名的爱清洁,但是,此时,李艳君肯定是为了洗掉马常新留在她身上的一切。
“你也洗洗!”李艳君洗完,倒掉瓷盆里的水,又重新换上满满的一盆水,端到床边,“你坐出来点,对,两腿放到床下。好的,我给你也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