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门开了。 灯光下,李艳君面带笑容,她拉进马常新,边关门,边说,“知道你就会来!”
军猴子被李艳君对马常新的态度惊愕得张大了嘴巴,呼吸都快停止了。这究竟是怎么了?所有的假设又再一次在军猴子的脑里飞快的转了起来,但是没有一个理由能够说服目前李艳君对马常新的态度是正常的。
只是有一个问题在军猴子脑子里挥不去,那就是销假那天,马常新刚回到渔场时,李艳君对他的态度。那时为什么呢?其实这个问题已经在军猴子的脑子转了两天了,当看见李艳君有时疯疯癫癫的样子的时候,军猴子只有用李艳君疯了来解释自己心中的疑惑。
李艳君拉上了窗帘,窗子里就只有两个时不时晃动一下的人影。军猴子确定他们俩一时半会不会出来后,弯腰跑到窗子下面蹲了下来。
“你咋知道我会来?”马常新在心里想,莫非李艳君已经知道了那张推荐函的事情?难道郭长松真的和李艳君也有私下交易,“哪你知道我来干嘛的?”
“我还能不知道你来干嘛的?不就是想干这个吗?”李艳君将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做成一个圈,又用右手的食指往做成的那个圈里插了几下。
“你咋这么猥琐呢?”马常新心唰的红了。李艳君刚才做的这个动作,是男知青们在一起打赌发誓时常做的一个动作,意思就是“如果我怎么怎么了,你就让我去日逼。”或者是“你要是怎么怎么了,你就去日逼。”这是男知青们人们最不齿的行为在发誓。
而今,李艳君居然做出了这样的动作,真叫马常新感到十分的惊奇,甚至都找不到回答李艳君的言语,急中就冒出了一个猥琐。
“我咋就猥琐了?你把我**都**了,你就不猥琐了?”李艳君稍带讥讽地说,“你有本事不猥琐,就别钻到我裤裆里呀!”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原本不是要这样说的。”马常新急了。本来自己来李艳君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李艳君推荐函的事,却不想被李艳君几句抢白,就误会成了这样。
“那你还有什么事情?”李艳君也觉得刚才太过突兀,就想听听马常新想说什么。虽然此时李艳君心里对马常新憎恨到了极点,但是她觉得自己必须忍耐,为了心中那股仇恨和自己已经装疯卖傻付出的那些。
“你看这是什么?”马常新把那两张推荐函摆在了桌子上。
李艳君看见桌上的推荐函,并且还有一张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另外一张上写马常新的名字。眼睛亮了一下,只是稍许亮了一下,心情陡然又黯淡了下去。难道这小子要跳出养鱼场,远走高飞了?如果那样我的所有预谋不都要泡汤?
“说说这是咋回事?”李艳君略微冷静了一下,心想,还是先听听马常新怎么说吧。
马常新见李艳君还有兴趣,就把这两张推荐函的来历讲给李艳君听了。
“那么你写的都是些什么内容呢?”李艳君急于想知道马常新那份材料的内容。听完马常新讲推荐函的来历,李艳君就觉得事情很是蹊跷,就觉得郭长松不会这么痛快的把两张推荐函都给了马常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