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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性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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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淌销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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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喝也好!”郭长松接过民兵递过来的酒瓶,仰脖子就猛地往嘴里倒了进去。 刚才那个胆大的民兵说的话,让郭长松觉得还有些道理。大部分民兵就跟着自己折腾了好多天了,甚至还有少部分民兵连在家里一天年都没有过,就跟着自己在冰天雪地里折腾。

        这都是他妈的的王瑞害的老子。灌了一口酒后,郭长松又想到了王瑞。好不容易抓的一个典型,他奶奶的咋就跑了呢?

        “还是没有王瑞的任何消息?”郭长松问身边的民兵。其实他知道这也是白问。王瑞要有消息,还不是该他第一个知道。在场的民兵都没有回答,他们也没有办法回答。

        “那个谁,对,就是你。你跑一躺公社大院,去问问二锁接到关于王瑞的消息没有!”郭长松指着离他最近的一个民兵说。

        这次来渔场,郭长松带的民兵都是和知青们不认识的。民兵连长二锁被他留在公社大院守城,他交给二锁的主要任务,就是守住那部电话机。

        郭长松是相信人民群众的力量的。在这个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中,他还真不相信王瑞能躲得不见踪影。一个与人民为敌的人,就是一只过街老鼠。

        郭长松仰头又灌了几口酒后,把酒瓶递给了那个胆大大点的民兵说,“我不说你们了,不证明你们就可以乱喝酒。喝点就得了,喝多了要是误了事,我是不会给你们捂着的。从哪来就给我滚回那儿去!”

        几个民兵赶紧把酒放回了原处。他们已经知足了。这要是在平时,郭长松和他们话都讲不了几句,哪还会让他们在情况这么特殊的前提喝酒。

        陆续有些知青们来交写好的材料。郭长松并不急着看那些交上来的材料。而是交给一个文化程度稍高的民兵,“你先看看,觉得那个的有价值,再给我看!”

        那个民兵受宠若惊地接过一大沓材料,找到窗子下面有夕阳射进来的地方,坐在一张小板凳上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

        军猴子进来时,郭长松拦住他,“把你的交给我吧!”

        军猴子没有重写,就把那份郭长松看过了的交到郭长松手上。当时,军猴子和郭长松说什么母体时,也就是出于他一贯的饶舌和贫嘴,根本就没有想到郭长松会如此痛快地放过自己。

        再回到屋子,和东北刘商量了一下东北刘怎样重写后,军猴子也迷迷茫茫地坐在桌子前想了些想当然的理由。等他把每一个理由都给推翻了后,剩下的唯一的理由就只有胡淌了。

        “难道胡淌那次到郭长松家出诊真有蹊跷?”军猴子在心里想。到这个时候,军猴子就更觉得事情并不是像胡淌说的那么简单。

        想到胡淌,军猴子才发现这几天出了那么多的事情,连想想胡淌的时间都没有了。胡淌咋就还不回来呢?想到胡淌,在军猴子脑海里首先浮现出来的就是胡淌把双手插在大腿根取暖的情景。

        “那地儿该是多么的温暖!”这是军猴子第一次见到胡淌把手插在大腿根处取暖时心里想的。

        其实,就在军猴子想到胡淌的时候,胡淌已经回来了,此时正在公社大院,正坐在民兵连长二锁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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