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常新狼狈地逃出李艳君的小屋,心中充满了懊恼。狼来了,狼来了,狼真的来了,自己却是这样的没有用。
从整个傍晚一直到深夜,马常新就陷在深深的懊恼和狼狈中。直到爬上床,躺了下来,渔场都安静了,他才开始回味与李艳君在一起的那个瞬间。心里充满了心慌却又甜蜜的回忆。
原来男女间的这桩事情,真的可以让人这么**呀!马常新的这次伪性经历,让他心底喷射出了万丈的激情,一想到连李艳君的身体都没有进去,他那下身的货又变得直挺挺,硬邦邦的。并且还在他无限的遐想中不断的膨胀,直到涨得马常新心痛,那货也痛的时候,他一把攥住自己那货,用手飞快的套弄起来。
一阵快意袭来,他更加明显的感受到下身那货在他手中还在不断的膨胀,甚至那货上爆起的血管都在嘭嘭地撞击他的手。他快要受不了了,脑子里就只有李艳君仰面倒在床上**的身体。
下身越是膨胀,脑子里李艳君**的身体越是清晰。最后他都觉得李艳君正**着躺在自己的身边,他疯狂地扑了上去,把李艳君紧紧地压住,用嘴唇把李艳君的嘴唇分开,把舌头塞进李艳君的嘴里胡乱的搅着。用双腿使劲的把李艳君的双腿撑开,把自己下身那货深深地插进李艳君的身体里,疯狂的**着。把双手按在李艳君的**上,使劲的揉搓着。摸到李艳君的**时,马常新心里弹出一种无比愉悦的快感,奶奶的,刚才在李艳君的屋子里时都没有摸她的**,只顾着用下身那货去找李艳君的门了。原来女人的**摸起来也会这么舒服呀!
马常新完全处于一种半迷半晕的状态下,直到他觉得下身不在那么硬邦邦,手上还摸到一股黏糊糊的东西时,他才清醒过来。哪里有什么李艳君**的身体,哪里有什么李艳君的**,原来他抱着一个枕头在,一滩黏糊糊,淡黄色的液体已经把枕头的一角给打湿了。
马常新脸上一阵骚热,心里和生理却是异常的清爽。难怪王瑞和李艳君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做那样的事情呢,原来真是很舒服呀。马常新突然想到王瑞,因为自己心里和生理上的愉悦,都是因为王瑞和李艳君所冒风险做的那样事情给带来的,他猛然觉得有一种负罪心理在胸中。
难道我做错了吗?如果没有做错,那么我刚才和李艳君的所作所为是不是也该受到王瑞那样的惩戒呢?如果做错了,那么我不就成了毁灭王瑞的罪魁祸首了?
**和理性同行时,**永远是胜者。特别是对于一个青春期的男人来说,特别是对于一个**只做了一半,连**都没有插进女人逼里的男人来说,这个时候只有**,理性已经被抛掷脑后。
一想到这些,马常新下身那货就硬邦邦起来。
“他奶奶的,老子还就不信邪了。我今儿就非要把**插进她的身体里去!”马常新心里想时,人已经弹了起来,准备穿衣下床,再奔李艳君那儿而去。却发现自己的内裤和海魂衫不在了,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正要裹上外套奔李艳君那里要回衣裤,送李悠悠去孙队长家的军猴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