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逼。 ”
“嗯。真难听,你们男生骂人老用这个字。换个别的。”被军猴子这么一直白地说出来,她羞得扑到了他的胸膛上。
“叫一个只有我们俩能听懂,别人都不懂的?”他知道刚才那个叫法在她面前确实是太直白了。
“叫蝴蝶怎么样?”她羞红了脸说。
“哎呀,你真是天才!像,太像了。我还准备叫贝壳的呢。海里有种虎斑贝,没有花纹的那边,很像你那东西的。不过叫蝴蝶更好。像一只粉红色的蝴蝶。”
“真是的。谁个女人把自己叫成贝壳!再说那贝壳我见过,反面那排张牙舞爪的东西像一排龅牙,难看死啦!还亏得你想得出。”她用手又攥住他那硬货,“哎呀,你流水了。”她发现避孕套前端的小气包上,被军猴子遗出来的jīng液给填满了。
“那不叫水,那叫jīng液。”他见她又攥住自己,心想,互动的时候又要开始了,也伸手下去,一巴掌捂住她整个粉红色的区域,“哎呀,你才流水了。好多,像撒尿样的。”他一手下去才知道她裆里全是黏糊糊的,摸得他一手全是,他抽回手掌,在她屁股上擦拭着。
“你个坏猴子。都擦我屁股上了。”她伸手去抓他,却被他躲开了。
“都是你的嘛,当然擦在你屁股上。”他坏坏地笑着,手还在她的屁股上擦着。
“我不管,一会你得给是洗干净!”她撒娇地勾住他的脖子,“对了。你叫我蝴蝶,我叫你什么呢?”
“当然叫**呀!”他吮着她的嘴唇说。
“嗯,真难听。你就没有一个正经!”她躲开他的嘴,却把她的嘴顶着他的额头亲了一下。
“男人的东西管他好听不好听,我们男生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叫**的。对了,还会叫雀雀,**,小鸟,还有什么**。你选一个。”军猴子一气列了许多。
“都难听。还小鸟呢?就你这东西像小鸟吗?”她边说边使劲扯了扯他的硬货,“叫老鹰还差不多。对对对,就叫老鹰。多气派多霸气的名字。”她兴奋得忘了形,突然大叫出声来,被军猴子手疾眼快的给她把嘴捂住。两个人侧耳听了听李艳君那边的动静。李悠悠这声叫唤倒是闹着李艳君了,她翻了个身,又呼吸顺畅地睡了。还真是军猴子眼疾手快。
“老鹰来追蝴蝶吧!艳君应该睡得差不多了的。”李悠悠说完就主动躺到军猴子的身下。
两个人哼哧哼哧,又是蝴蝶又是老鹰地弄了数分钟,一个泄了,一个吸了,这才安安逸逸地躺下,裹到被子里。
“谢谢你。”暖过劲来后,李悠悠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谢我?为什么?”他有点懵。
“你让我忘却了苦闷和烦恼。”
“你说的你父母的事情是真的吗?”军猴子突然想起李悠悠争取留下来值班时说的那些话。
“是真的。他们都是高级教授。因为受到他们课题研究所所长的牵连,现在真的是在干校学习。”李悠悠眼神显出一种忧郁与不安,“我们不提这个好吗?”
军猴子哦了声,不再言语。只是心里觉得李悠悠必定受了不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