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说男人的。我不过就是说出那个意思嘛!”刚才的一顶,李悠悠哼了声,军猴子又说话时又用**往李悠悠的身体里顶了顶。
“哇!你这样顶真舒坦。”李悠悠也不去理会什么话是说男人什么话是说女人的,专心沉浸在军猴子地抽送中。
“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胆大包天?”军猴子突然停止了动作。
“你真扫兴!不过我们这真是胆大包天。”李悠悠也不动了,就那样让军猴子的**在她的身体里膨胀着,“不过这样的感觉真好!”
“你不怕?”
“怕,但是我更喜欢这样的感觉!”
“你说为什么国家要在这个上面费这么大劲来,来什么呢?来阻止或者是遮羞呢?这些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食色性也。我们的先人就是这样一代一代传下来的。”
“干嘛要说这些呀!我不要听这个,人家马克思该伟大吧?他还不是照样给燕妮写情诗,还不是照样生儿育女?难道马克思是圣人,他不做**就可以传宗接代?”
“嘘!你这话可是杀头之罪。休要再提。”军猴子知道李悠悠接触西方的文化比较多,语出惊人也不足为奇,但是现在这个土壤是不能语出惊人的。
“哼,都是些伪君子。非要把这么美好的事情弄得遮遮掩掩,好像都在做作肮脏的事情一样。有本事你们关着门也不做呀!”
“我的姑奶奶,你别再说了。”军猴子说这话的时候,又想起自己在梦中叫李悠悠和李艳君姑奶奶的事情来。
“我不就是说说嘛。有什么好怕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要保护好自己,不要做无谓的失去。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吧。”
“嗯。我听。”李悠悠发现军猴子的**有点从自己身体里滑了出来,她刚才一手握住他的**根部,帮军猴子往自己的身体里顶着,这种主动,又让李悠悠及其享受地“哼”了声。
“说是有一个男知青恋上了一个女知青。他就在上工的路上写了个纸条向女知青表白了。惴惴不安地等到女知青地答复时,是女知青给他回的一张纸条。结果纸条被其他知青抢了过去,他吓坏了。女知青却一点也不紧张。知青们拿着纸条就念开了。第一,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第二条,要经常用纸条互相通报情况。第三条,一要抓紧,二要跟进,三要注意策略。纸条念完,本想幸灾乐祸的那几个知青大失所望,这个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也不是什么男女作风问题,更不是阶级斗争新动向。而是实实在在跟进**思想的一张先进的纸条。结果是这两个知青就悄悄的,很有策略的享受起爱情来。这个故事是孙队长讲给我听的。”
“嗯,真是受益匪浅呀。”李悠悠觉得这是一个很妙的故事,又觉得是电影中那些革命者相互联系时写的暗语。
“所以,你有些言论是不能冲口而出的。要注意策略!李悠悠同志,你明白吗?”军猴子戏谑李悠悠说。
“死猴子,这样叫真难听。还是喜欢你叫我悠悠。”
“悠悠!”军猴子用手拿掉李悠悠握住**根部的那只手,把李悠悠的身体扳得更加的弓形,顶着就死劲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