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猴子见李悠悠主动地贴了上来,就直接把舌头伸进李悠悠的嘴里一阵吮吸。如此一来,李悠悠就像堆松软的棉花,完全倒在了军猴子的怀里。要不是军猴子用力抱着在,应该早就瘫软在地了。
孙队长又翻了个身,鼾声停止的瞬间倒是又把军猴子吓了一下。李悠悠却是没有感觉到,她正常的意识早被军猴子的那阵吮吸弄得不正常了。在军猴子被孙队长暂时停止的鼾声吓得停住吮吸,嘴唇离开她的嘴唇时,李悠悠仍然在无意识的真空里仰着头,闭着眼享受着。
当孙队长的鼾声再次响起来的时候,军猴子又把嘴唇压在了李悠悠的嘴唇上,这次李悠悠像打冷颤似的浑身颤抖了一下。她却觉得自己身体里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动,浑身的血液都快速地奔流起来。她内心在渴望一种能平息她还在无限躁动的身体的东西,是什么?
当军猴子又捏住她的**时,她畅快地低吟了声,身体开始释放,所有的热血都冲丹田而去,继而冲向小腹,冲出生命之门。李悠悠立刻觉得下身黏糊糊的热痒难耐,她猛然抓住军猴子的一只手送到自己的下身。
军猴子被她这样的急迫也是弄得硬邦邦的,他并没有按照李悠悠的暗示去抚摸她的下身,而是顺势将李悠悠扳倒在床上,蹲在李悠悠身边就开始脱衣服。
李悠悠的衣服被军猴子一层一层剥开,突然军猴子窃窃地笑了声。原来李悠悠没有穿胸衣,而是穿着件自己一针一线缝制起来的小衣服,红红的,软软的。看大小,根本就兜不住她那**房。
军猴子笑中有两种意思,一是在突然看见李悠悠没有穿胸衣时,想起张英穿着一件非常精致的胸衣,相互一比较,就觉得李悠悠穿的这件小衣服和张英那精致的胸衣比起来,显得要有多土就有多土。二是他在几次揉捏李悠悠的**时就觉得她的**非常的柔软,不像揉捏张英穿着胸衣时那样厚实和坚挺。所以他当时就在心里想到李悠悠应该是没有穿像张英那样精致的胸衣。这个结果和他想的不谋而合,就是军猴子窃笑的原因。
“猴子,我渴死啦。这是什么鬼葡萄酒,喝了这么赶水喝呀。”正当军猴子准备翻身上李悠悠的身体上时,孙队长突然坐了起来,嚷嚷着口渴。
军猴子吓得飞快的给李悠悠把被子盖上,自己就地一滚,从李悠悠刚才挂的床单下面滚到自己铺位上。稍静了静自己狂跳的心脏,在孙队长再一次叫猴子要水喝的时候,军猴子装着刚睡醒的样子说:“哦哦哦,我这就给你去倒水。”李悠悠浑身**,躺到被子里一动不敢动。
“咋把床单挂起来了?咋把床弄成这个鬼样子了?”喝完军猴子端来的水,孙队长发现床上多了一条床单挂在自己的身边。
“你来看看。”军猴子先把食指放在嘴里嘘了声,然后小声对孙队长说。
孙队长披上一件衣服跟军猴子走到床中间,突然发现李悠悠也睡在床上,就要张开嘴惊叫,却被军猴子一把把嘴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