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哈哈------”郭长松的意识早就被烈酒吞噬了,这时看见女人,在他心底所能反应的就只有最原始的本能。
儿子,儿媳妇在他的心里根本没有了概念,加之今天他喝的就是一场闷酒,一场想驱散心头失去孩子的痛苦而喝的闷酒,一场为傻子郭国着急上火而喝的闷酒。
在从县里回来的路上,每家每户传出的欢声笑语和喜庆的鞭炮声都深深扎进郭长松的心里。想想自己那个有两个半傻子的家,他心里就无限的烦躁和苦闷。
郭长松此时再次揉了揉自己醉眼迷离的双眼,想证明自己看见的女人是不是真实的。当他发现真的是一个脱得精光的女人就在自己面前手舞足蹈的时候,他冲到床边,环抱住思宜的屁股,将头靠在思宜的小腹处不断地摩挲着,嘴里嚷嚷着郭国刚才念叨的那句话。
思宜被郭长松这么一环抱,先是一惊,后来发现郭长松的头在自己的小腹处摩挲着有点怪怪的,痒痒的,就觉得好玩,嘴里就叫着好玩好玩,还开始扭动起来。
郭长松喷了口酒气,又深深地吸回空气的时候,鼻子里涌进一股女人下身特有的气味,那气味直冲他那早就快忘却女人是什么滋味的神经,一下子冲开了他的本能。他就觉得自己下身的那货把裤子给顶了起来。郭长松从郭国因为女人的事情疯掉以后,他就对女人恨之入骨,除了远离桂芝,还更加变本加厉地打击那些他认为有男女乱交之嫌的人事。自己身下那货就再也没有硬过,那次好不容易硬了起来,想去****桂芝,却又一头撞进桂芝正叫儿子**她的房间。一急一气之下,郭长松以为自己的**再也不会硬起来了,却不想,此时在眼前这个女人面前又硬了起来。
她是谁?郭长松使劲甩了甩自己的头,力图想使自己清醒点,好看清楚眼前这个女人究竟是谁。
他左晃一下头,看上去是桂芝。他右晃一下头,看上去还是像桂芝。定神再看,这个女人咋脸相像桂芝,身体却不像呢?心里就纳闷了:这个像桂芝的女人咋身材就这么苗条了呢?桂芝身上的那身赘肉去哪了呢?
下身的急迫已经由不得他去细想,他迫不及待地拉扯完自己身上的衣服,跌滚上床去,压住思宜,就把****进思宜的身体里。
思宜痛得大叫一声,就有股细小的鲜血从下身处流了出来。她想反抗,举起双手抱住郭长松的脑袋就向外推。可是哪里能推动,郭长松重重的身子正全部压在她的身上。
思宜推了几下就不推了,可能是因为身下那痛有所减缓,或是她觉得比刚才郭长松抱住自己的屁股更好玩,她突然举起双腿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双手还在空中手舞着。声音虽然大得有点吓人,却成了郭长松此时助性的最好方式。
“好玩,游戏!游戏,好玩!”早在训练郭国**思宜时,桂芝骗郭国说这就是游戏,是很好玩的游戏,思宜便对好玩和游戏这两个词深记于心。
郭长松在思宜地叫唤声中疯狂地扭动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