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晚上,军猴子坐到了张英家的沙发上。
“在那边很多人都是先有孩子后去注册结婚的。”张英听军猴子简单的描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后说。
“哪边?”军猴子仍然还是萎靡不振。
“你知道是哪边的,别在这给我装糊涂!那边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算什么。更不至于被强权的意识形态吓得出卖自己的爱人。本就是人类很自然的情感和本能的表露,为什么就成了流氓?人类没有性的接触,哪有人类的敷衍生息?那么多美好的书籍咋就成了毒草呢?难道生儿育女也是毒草?所有的都要禁锢,全国人民就跳一个忠字舞,可是你知道上层们每天晚上都在干什么吗?他们不照样搂着女人在跳舞,在自己专有的放映厅里看着国外那些不堪入目的电影?晚上在床上不是照样端着自己的**在**他们的老婆?”张英极其激动地说。
“姑奶奶,你小点声。你这些想法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军猴子被张英这么大胆而自己从来就没有听过、甚至连想都不敢想的思想吓得站起来,捂住了张英的嘴巴。
“去,让姑奶奶好好说说。”张英狠狠地一把打掉军猴子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把公私合营叫做过渡,结果把一批民族工业民族商业给过渡得无影无踪。都十多年了,国力却越来越糟。大办钢铁,人民公社------你知道吗?北边有一个省份,一年就饿死了十万多人------”
军猴子再次捂住了张英的嘴,死劲地捂着。
军猴子明白张英这样说除了出于发泄她自己的私愤外,还有很多并不是无中生有的。就性的问题而言,军猴子从情窦稍开之日起就被父母、周围的人、老师们严加管教着。军猴子在初中时,偶尔在家里抽屉翻出一本《新婚必读》,躲在被子读时被父亲发现,结果招来了父亲的一顿乱骂。最让军猴子不能容忍的就是父亲骂自己是小流氓。军猴子反问父亲为什么要骂自己是流氓,父亲说他看了流氓书籍,军猴子气急之下又说:你们认为是流氓书籍,为什么你们还看?气得父亲当场就揍了他一顿。
特别是在同学中间,男女同学对看一眼都会被称为流氓,男女同学之间更是少有交谈,更不要说单独的接触。怎么就形成了这些禁忌?性别的差别为什么就成为人们之间的樊篱?人们对性的关注为什么只能是阴暗处的躲闪?军猴子在心中总是充满迷茫。
“算啦,我不说了。你明天要回渔场去了?”张英好不容易扯开军猴子捂住自己嘴巴的手说。
“是的。不过去不了几天该放春节假了。”
听说军猴子明天就回去,张英纠缠过来,隔着裤子抚摸军猴子的裆下,军猴子不怎么有心情,**耷拉着,张英前一次没有满足,这会格外**高涨,手口并用,又用**挤压军猴子的身体,经她一番撩拨,军猴子又欲火腾起,粗硬的**终于让双方都在**中平息下来。
军猴子泄了欲火,已经没有兴趣再和张英说话,稍事收拾就和张英告辞了,他给张英的理由是自己得回家看看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