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猴子又一次猴急地扳起张英的头,就想把自己的嘴巴触到张英的嘴巴上,却不想又一次被张英给挡开。
两次被张英挡开自己的嘴巴,军猴子心里突然就冒出小巷里那个嫖客常说的话:做那事的女人,她们是不容许客人去亲她们的上嘴巴的,至于她们的下嘴巴,你随便弄都没有关系。
那嫖客就是嘴贱,四九年前的事情,他一直说了十几年,等到他最后一次说的时候,被一个小脚老太太告到了居委会。于是他和被他以前嫖过的人都被揪了出来,关了一段时间后,都被给毙了。就是因为他的嘴贱,那次连他一起,加上四九年前做妓女的人一起被毙了五个。
军猴子的**已经硬邦邦得让自己都感觉难受了,所有的意识、思维都模糊不清。什么胡淌,什么秘密,什么东北刘与张英的纠缠,什么作风问题-----
但是张英却一点也不着急,细心地把玩着军猴子的**。
军猴子虽然已经急迫得就想马上去洞穿张英的身体,但是现在的军猴子已经不是刚和张英在一起的军猴子了,他至少还是能控制住自己的。
所以稍稍静下来的军猴子,就由着张英随意地把玩着自己,并且从张英把玩中自己的过程中领略到了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快感,当然不是**或者shè精的快感,而是一种慢慢从火苗到火焰炽热燃烧自己的快感。
军猴子也把玩着蹲在自己身下张英的后颈,轻轻地抚摸着。有时军猴子也会按捺不住心里的冲动,弯下腰去揉搓几下张英的**。也有的时候军猴子想探得更深些,去摸摸张英的下身,但是这个时候张英就会轻轻的打掉军猴子的手,而自己的嘴巴会仍然在军猴子的**上不同角度地吸着。还会含糊不清地说着军猴子的**在不同时期的变化。
屋子里火盆上的炭园子正烧得透彻,七八个堆砌不一的炭园子的火光把屋子照得通亮。张英的一个侧面被火光映照得如同油画上栩栩如生的人物。军猴子见到这一幕,心里陡升绘画的冲动。他也不管张英轻轻的抵抗,扯起张英,就把张英剥得精光。
“你想干嘛?”张英正享受在男人的精壮和自己的冲动之中。
“站好。让我画一下。”军猴子把张英推到窗边,自己就在张英的屋子里到处找着纸笔。
“你是找这个吗?”张英笑盈盈的从窗边写字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块画板和一组颜料对着军猴子说。
“对,就是这个。”军猴子一把抢过张英手中的画板和颜料。由于用力过猛,军猴子硬邦邦的**像弹簧似的在自己的身下蹦跶了几下。
“画我可以,但是别画我头。”张英止住正要动手的军猴子。
“不画头?那不是残缺了嘛。”军猴子惊愕。
“对。就是不要头。你看看这个。”张英说完,又从写字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张尺余大小的画像递给军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