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已经下得看不见路了。
整个队伍的行进相对困难起来。这个时候,军猴子就更是在心里骂着郭长松:你个王八蛋子的,人家**逼关你啥鸟事嘛。自从自己把张英给**了之后,女人的身体已经在军猴子的思想里开始不再那么神秘了。要是放在以前,看见李悠悠这类的事情,军猴子裆里那货早就该硬了起来。
不过,军猴子还有件事情想不明白,就是自己和胡淌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就不那么急于进入胡淌的身体呢,虽然自己也很想进入。可往往是自己和胡淌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心里的愉悦要远超过生理的愉悦。这个想法在军猴子的脑子里困扰了他也有一段时间了。
队伍终于在公社大会开始前赶到了公社礼堂。
看着这支个个头顶都冒着热气,身上都披着雪花的队伍,郭长松带头鼓起掌来。
军猴子没好气的看了看郭长松,眼光就移到了台上。台上果然站着五花大绑的贾腊香和张国成。礼堂破烂的顶棚飘进来的雪花正好落在他们俩个身上。
郭长松首先带头喊了阵口号,然后就叫自己派出去跟踪张国成多日的陈秘书宣读跟踪张国成的胜利果实,记录之详细,细节之夸张,情节之恶劣把个郭长松激动得站了起来,结果郭长松却看见台下大家都在嘻嘻哈哈地说着话,自己就又坐了下去。
等秘书宣读完了,郭长松让人把王瑞推到了台上。
“王瑞,你说。我郭主任脸上的伤痕是不是张国成故意用热汤给泼的!张国成这是在伤害革委会主任,伤害革委会主任就是伤害社会主义,伤害社会主义就是对无产阶级专政极为不满,对无产阶级专政极为不满就是反党反社会主义,反党反社会主义就是反革命。”郭长松一口气给张国成戴了这么多帽子,目的除了想震慑张国成外,还想震慑已经是浑身颤抖的王瑞,好让王瑞给他作证。
军猴子这才看见张国成胸前的牌子上写的字与上次批斗会又不同了。上次写的作风问题这次直接写成了“乱搞男女关系”;上次写的“极端右派份子”还在,只是在下面又加了个更加醒目的“反革命份子”。军猴子知道,这次批斗会又升级了。
“是的。是他拿汤泼在郭主任脸上的。”估计王瑞这时人已经不知道阴阳了,他说话的时候眼睛就盯着脚看着。军猴子心里咯噔了一下:咋这样的事情偏偏就让胆小的人遇见了呢?看来这次张国成是在劫难逃了。
贾腊香早已经是泪流满面,而张国成仍然是一股傲气站在那儿。谁说话,他就把谁死死地盯着,刚才王瑞说话的时候,他就盯了王瑞一眼。
才两天时间,张国成已经很憔悴了。自从那天郭长松把他从渔场带走后,张国成一直被关在一间黑房子里,一天就给两个馒头。郭长松自己也知道,他这次与张国成的较量自己不一定能占上风,所以他得先在生理上摧毁张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