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没有用的东西,我养着你干嘛呀。 ”郭长松又在郭国的脸上使劲扇了一下,郭国又嚎啕大哭起来。
“你别拿儿子撒气,儿子这样还不是你造成的。”
“你他妈的还------”郭长松又要去扇桂芝的耳光。
“你个王八蛋,还不想办法把我们分开。”听见桂芝的话,郭长松把手停在了半空中。
“咋分?”
“先把我们弄到里屋去。”
“唉唉唉------”郭长松一声一声地叹着气,一步一挪的把桂芝和郭国挪到里屋的床上侧身躺了下去。
“快看看是什么原因抽不出来了。”桂芝侧着身体把自己的一条腿和郭国的一条腿抬起来,想让郭长松看看自己身下中什么邪了。
“你妈的逼。你不知道‘傻子的**带锁,疯子的**带火呀’。”郭长松说完,又狠狠的在桂芝的头上锤了一下。
“我要知道,我还做呀。你快想办法怎么弄出来。”虽然被郭长松锤得眼冒金星,但是桂芝还是忍住了。
“只有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你打死我也不去医院。去了医院,你叫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啦。”的确,要真去医院,还不如让桂芝去死。
“不去医院好办。爷们就拿刀子把你们剁开。”郭长松说着就顺手抓起桌子上的一把电工刀。
“你敢!”桂芝做出拼命的样子护住自己的身子和郭国的身子说。
“要不,你去问公社卫生所的人?”
“你妈的败家子女人,你叫我咋问人家。你还嫌丢丑丢得不够,去问公社卫生所的人?”郭长松哭笑不得。
“那你说究竟咋办嘛?”桂芝几乎是哭腔了。郭国在边上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觉得自己抱着母亲好玩,早就忘了郭长松刚才扇他的耳光,嘴巴里又开始唱着他那口头禅:你是女人,我是流氓。
“我去古城找家医院,看可以不可以请一个医生来家里。”郭长松说完,扯起一床被子就塌在郭国和桂芝的下身处:“盖着,别他娘的让我看着恶心。”也不等桂芝回答,掉头就走了。
军猴子和胡淌离开公社革委会大院后,就紧赶慢赶的往古城而去。等他们到了军猴子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军猴子敲门,没有见母亲回应,就拿出钥匙开门进去了。进到母亲房间后还是没有发现母亲,心急了一下。赶紧去堂屋,就见堂屋的桌子上有一张纸条,军猴子拿起来一看,就见上面写着:猴子,郑妈妈急性阑尾炎,我们送她去市医院,见条后立刻过来。落款的时间是昨天上午。
军猴子一见纸条上的字就急了,回身就跑,也不管胡淌在后面问什么,直到胡淌追上军猴子,军猴子才把纸条上的内容告诉了胡淌。
“别急,急性阑尾炎不是危险的疾病。我是医生。伯母现在在医院里就很安全了。”胡淌安慰军猴子。
“哦,我忘了你是医生了。”军猴子笑了笑,把脚步放慢了些。
他们俩赶到医院,在护士站一查,就找到了母亲的房间号。军猴子和胡淌疾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