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舒服还是有什么问题吗?”胡淌突然停止了一切问军猴子。
“不不不,我没有问题。”男人是不是都怕这个问题?
“你别骗我了。要知道,我是一个医生。”
“埃德蒙-唐代斯说过,画是为欣赏他的人而存在的------”军猴子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词回答胡淌,就冒出了这么句话。
“嗯?”胡淌疑惑着。
“要不我们说说话睡觉。这个问题我以后给你答复?”军猴子真是希望尽快结束这样尴尬的对话。
“嗯。好,我好久没有和一个人真正的聊过天了。”胡淌轻轻把军猴子往外推了推,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裸露的上半身。脸上羞红一片。
“你真是好看。”看见胡淌娇羞的脸颊,军猴子说。
“你还会不会说点别的词呢?”胡淌歪着头问军猴子。这时的胡淌完全不是在小巷里的胡淌,也不是在省革委会的胡淌,这个时候的胡淌是一个似水的胡淌。军猴子一想到小巷,就想起第一次进胡淌的那吊脚楼时,胡淌因为冷,就把双手插在大腿根部取暖的镜头,这一想,军猴子突然觉得自己裆里那货有了反应。可是人家胡淌已经摆好了阵势准备和自己聊天了。军猴子使劲把自己心底的**又给压了下去。军猴子看着歪着头问自己的胡淌是一个很逗人疼爱的样子,还是忍不住又在胡淌的嘴上亲了一下,然后翻正身子,准备和胡淌聊天------
军猴子睡到半夜就醒了。胡淌说是和自己要说说话,却没有说上三句话就睡着了,胡淌的睡相很好看,也睡得很香。一种很放松的睡眠。这个是军猴子暂时还无法理解的,胡淌是在身心极度的疲惫下睡去的。
军猴子醒后就一直没有睡了,他就在边上看着胡淌。直到第二天早晨胡淌醒来看着自己一身**的睡在军猴子身边,脸颊一下子就绯红了。
“你先穿衣服起来吧。”胡淌羞涩地对军猴子说,同时把被子紧紧的裹在自己的身上。看着胡淌此时娇羞的神态,军猴子突然感觉自己的下腹一热,灵魂眼看就要出窍,幸好此时胡淌发了话要自己先穿衣服起床,才又把灵魂给招了回来。
“卫生间里有一套洗漱用品,你去洗漱一下。”
等军猴子从卫生间里再出来的时候,胡淌已经穿好衣服起床了。胡淌今天穿着上次军猴子见她时穿的那身列宁装,灰色的,应该是套很新的衣服,面料上还泛着光泽,还有些缝制时机器上机油的味道。这味道和胡淌身体散发出来的味道混在一起,几乎快把军猴子给迷倒。
“你等着,我去弄点早餐回来,我们吃了就出发。”胡淌径直出去了。
等胡淌回来的时候,她裹着一身的雪花。
“下雪了?”军猴子问。
“嗯,下雪了。你喜欢雪?”胡淌一边分着豆浆油条,一边问军猴子。
“也说不上喜欢。我是在担心这雪一下,渔场要过冬就很难了。”
“为什么?”
“河面一封,打不着鱼,就没有吃的。”
“可以吃粮食呀。”
“吃粮食?我们的粮食从来就吃不到冬天,每年冬天都得靠渔场的鱼熬过冬天。”
“真的是连饭都吃不上?难道我听说的不是传说?”
“传说?我们渔场算是好的,还有好多地方冬天都能饿死人的。”
“真的这么触目惊心?”
“是真的。你以后就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