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你快别这样说,有事情你尽管开口,我们能帮的要帮,不能帮的想方设法也要帮。”
“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我救桑苗的事情,就是想请你们二位对谁也不要再说了。出了我家的门,你们二位就把这事情给忘了吧。”军猴子说完这些,觉得分量还不够重,就在桑苗的父母亲回答前加了一句:“如果再传到别人的口里,还会给桑苗招来杀身之祸的。”
“就这个事情?我们一定一定不再给任何人说了。”听说桑苗还有杀身之祸,桑苗的父母亲对军猴子的话真是言听计从,脑袋就像捣蒜泥似地捣了起来。
又简单说了会话,军猴子就把桑苗的父母亲给打发走了。桑苗的父母亲是倒履出门的,恩人恩人地直叫到军猴子拉开大门后,才给军猴子止住了。
看着远去的桑苗的父母亲,军猴子的心里酸楚楚地:谢我什么呀,这桑苗将来出来了,那要过的日子就不是人过的了。
进到家门,看着母亲严厉的目光,军猴子知道关于救桑苗的事情是一个字都不能满住母亲的了。所以军猴子就一股脑儿地都讲给母亲听了,只是中间省去了张英。
“我就说这姑娘善良不简单吧。她要是我儿的媳妇,为妈的睡觉都会笑醒。”
“妈,你咋又来了呢?我不和你说了,给我点吃的,吃完我要睡觉,困死了。”
那一夜,军猴子睡得死沉死沉的。晚上张英射过来的手电光都成了他梦中的摆设。
文德斌一伙被枪毙后,被文德斌一伙糟蹋过的那个小姑娘一家就搬离了小巷。
第二天,军猴子说要去省城去感谢胡淌。军猴子的母亲就把昨天桑苗父母亲送来的一麻袋东西给军猴子搁在了肩头说:“功劳都是人家胡淌的,这些东西你也受之有愧,都带给人家胡淌吧。我都还没有看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
“那就不看了。我原封不动地转交给胡淌。”
“你给胡淌带句话,就说我老太太想她了,请她有空来家里玩几天。”
“妈,人家做不了你儿媳妇的。再说,人家是多忙的人呀,那有时间来和你这个老太太瞎扯闲话。”
“我不管。你反正得给我把话带到。”
“好好好,我给你把话带到。”军猴子知道自己要是不答应母亲,他今天算是出不了门的,就搪塞了母亲几句。
再次走进胡淌的家门,胡淌家里到处都是打好包的东西。
“咋了?”军猴子似乎感觉到在胡淌身上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医院领导通知我三天后去乡下支援乡下的卫生院。”胡淌很平静的说:“你咋又来了?”胡淌以为军猴子又来找自己有事的。
“桑苗的事情解决好了。我是来谢你的。”
“哦,桑苗的事情我早知道了。只是没有办法去通知你。等判决的过程把你等着急了吧?”
“是有点急。但是觉得你出马的事情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所以也就不急了。”
“你啥时学会奉承人了?你在我父亲眼里可不是这样的哟。”胡淌停下了手中的活儿,盯着军猴子说。
“我说的就是我真实的感受嘛。”军猴子一看见胡淌那好看的眼睛就浑身不自在,回答胡淌问话的时候就把头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