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在东北刘心中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张英已经解开东北刘裤子门襟上的纽扣,一把攥住了东北刘那硬邦邦的东西。
东北刘立刻就像全身都通了电似地颤抖了一下,然后一种全新的、自己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直从裆里冲到了脑门上。东北刘一阵眩晕,差点没有扶住自行车的手把。
“舒服?”张英在后座上问东北刘。
东北刘此时本就羞得如全裸般在张英的面前,而张英此时这样一问,血脉就开始暴涨,把个脸弄得红红的烧烧的。自己裆里那货硬邦邦的时候自己是见过的,那种野性般的狰狞让自己都觉得很难堪,而此时那种野性和狰狞都被张英给攥在手里------
别看东北刘平时黄段子不离口,真正实战的时候,他算是狗屁不懂的。所以每次讲黄段子的时候,他都尽量避讳边上有女人,这也正是东北刘不愿意李悠悠和李艳君听他讲“二流”段子的真正原因,要不他那时讲的时候是不会那么啰嗦的。
骑在自行车上,裆里硬邦邦的那货又被张英紧紧给攥着。东北刘是又难受又**,车就骑得歪歪扭扭的了。
“把车骑好了。别把我俩给摔下去。”张英也被东北刘那硬邦邦的货给撩拨起来,说话的声音就温柔了些,手却开始在东北刘那硬邦邦的货上来回套弄起来。
张英这样猛然一套弄,东北刘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浑身肌肉都绷了起来。特别是裆里那货使劲地膨胀着,潜意识里就想给那货找一个洞安放进去。至于死党朋友早就在东北刘的脑子里烟消云散。脑子里此时就只在想着张英胯下的那东西是大眼还是小眼。
“我们找个地方像军猴子样弄弄你?”东北刘终于鼓足了勇气回头对张英说。
“不好。”张英很决绝地回绝了东北刘。
本来就是鼓足勇气问张英的东北刘,被张英一回绝突然就哑了口。
“让我弄弄你吧!”东北刘沉默了好大一阵才又开口,要不是张英的手还在自己的那货上套弄着,东北刘始终是不会再说了的。
“真的很想?”张英问,“军猴子刚弄过我,你就不怕脏?”原来张英回绝东北刘的原因在这里。
“不怕。”东北刘此时只知道欲火难耐,那还有什么别的顾虑。
“当真?”张英是过来人,她最清楚男人是最忌讳这样的事情的。
“当然当真!”
“荒郊野外咋弄?”张英的心里就知道男人们把**会说成**逼,搞你,耸你,那边的男人是说打炮。现在一听东北刘说弄,心里就激动起来,这个新的词让张英有点不能自己。这是因为在所有关于**的词汇里,弄是最文雅的一个。想着东北刘的这个弄字,张英的手就更加急迫地在东北刘那硬邦邦的货上套弄起来。
张英的这一问和一急迫的套弄是彻底把东北刘给击垮了,蹬着自行车脚踏的双腿猛然就软如无骨,如蹬在棉花上一般。双腿没有了力量,重心就支撑到双臂上,东北刘本能的一前倾,车就失去了平衡,车借着巨大的惯性直直地冲到了路边一个小潭中。等他们俩伸直身子站起来时,自行车不见了,他们俩站在离岸边三米多远,水齐腰深的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