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淌走到军猴子的身边,把军猴子拉到冯远的办公桌前,从办公桌上拿了一张纸,拿了一支笔。胡淌先在纸上写着:他叫什么名字?然后交给军猴子。军猴子傻傻地笑了笑,拿起笔在纸上写了桑苗两个字。见军猴子写完,胡淌就指了指远处的一张沙发,军猴子乖乖地转身向沙发走去。就在军猴子刚一转过身的时候,军猴子的脸上绽开了开心的笑容。
“我们有言在先,办完这事,各自不相往来?”
“一言为定。”胡淌斩钉截铁的说。
“最后一个条件。”
“你说!”
“你得告诉我你的单位,否则我们间的游戏就没有规则和公平了。”
“告诉你也无妨。我是军区大院的。”
“恩?我就知道你来历不简单。哪家的千金?”
“胡成家的。”
“胡老前辈?”
“是的。”
“被我前任整死了的?”
“对,就是他。好了,我都告诉你了,别再提过去的事情了。你可以办我的事情了吧?”胡淌实在是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更不想提过去的事情。
“放心。你这么坦诚,再说胡老前辈是我敬重的人。我打个电话。给古城。”冯远要通了古城市革委会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详细了解了桑苗那伙人的案情,电话结束后,冯远只问了胡淌一个问题:“你们确定那个桑苗是没有问题的?”胡淌肯定地回答了。
“他们至今没有毙他们几个,是在等省里统一的严打。严打日期就定在三天之后。但是,桑苗死罪可免,活罪还是难逃的。”
“这个我明白。”
“你真是个明白人。今天我们就到这里?桑苗的最后刑期你们自己去看布告吧。”
胡淌拉起军猴子准备走。可是军猴子却挣脱了胡淌的手,自己径直走到冯远的办公桌前咿呀咿呀的指着那个用高射机枪弹壳做的笔筒。
冯远立刻拿起那个笔筒塞进军猴子的怀里。军猴子又咿呀咿呀叫着被胡淌拉出了冯远的办公室。
冯远似乎是想起什么似的,紧跟着胡淌他们也出了办公室。
“怎么了?”见冯远跟了上来,胡淌问道。
“可以把那张照片给我吗?”
“可以。”胡淌很干脆地把照片给了冯远。
照片上是冯远和一个年轻女子的合影。看得出年轻时的冯远很帅气,不像现在这样发福。
看着离去的军猴子,冯远就觉得自己和军猴子咋就没有一点亲情的感应呢?
胡淌和军猴子逃也似地离开了省革委会大院。
看着离去的军猴子,冯远就觉得自己和军猴子咋就没有一点亲情的感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