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找个小伙子从原则上讲,是无可厚非的。但你领着个小伙子到处招招摇摇的,也不是那么回事儿,也不合原则。宋丽文在一个原则上对,另一个原则上又错,这可是挺难的事儿。唯有想办法治好了杨亚林才能解了这道难题。所以吴大柱就四处打听治杨亚林病的地方。杨亚林又不是太监,那东西被割下去了,而只是硬不起来,是病。凡是病,就能治。天下哪有治不好的病?只是没找到正经地方。他知道宋丽文也领杨亚林去医院治过,哈尔滨大医院也去过,没治好,才让她丧失了信心。
吴大柱打听到的这家不是什么大医院,在哈尔滨道外七道街一个地下室里,诊所不大,里边只有四个人,主治医生也就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墙上却挂有好几个洋文证书,说明他是留洋回来的;另一个是个老者,年岁不很大,也就六十岁左右;另外两个是女医生,都戴个口罩看不出准确的年龄,但看身段,挺年轻;看眼睛颜色、长睫毛和发色,至少有一个是外国人或是外国血统的人。吴大柱问那主治医生,说,听说你们这儿一治一个准儿吗?医生说,治愈率高倒是真的,上帝都打不了保票更何况是我们了。谁看,不是你吧?吴大柱笑了,说,怎么知道就不是我?医生说,看上去就知道你没有性障碍病症,是那位先生吧?医生指的是杨亚林。吴大柱倒吸一口冷气:看一眼就知道谁有病谁没病,只这一点,就挺神!吴大柱赶紧招呼坐在墙角的杨亚林,说,过来过来,医生一看,就知道你有病。杨亚林就走了过来,坐在医生跟前。医生让他伸出手来,给他号脉。号完了脉,对那个老者用外语说了一些话,老者听后,点了点头。老者对杨亚林说,请过来。杨亚林走了过去,老者又给他号脉,之后,对医生用外语简短地说了一句。医生又叫杨亚林说,请坐这边来。杨亚林又坐在医生跟前,医生对杨亚林说,性障碍疾病因为有心理、环境甚至性伴侣的诸多因素,因此,就很复杂。我们是中西合璧治疗,中医不用说,西医治疗方法,侧重于心理,在国外也是一种刚刚兴起的治疗方法。因此,作为病人你要听从医生的,而且你要记住,我们是医院,不是其他别的场所,不要往别的地方想,而且,如何为你治疗,你要为本诊所保密,不得外传。
杨亚林看看吴大柱,吴大柱看看医生,说,只要你能治好病,我们传那个干啥,要说也只能说你们妙手回春,一治一个准儿,还能说别的?医生说,那就好。说罢,医生站了起来,对杨亚林说,跟我来。杨亚林就跟医生走进一个门上有“理疗室”字样的屋子里,那两个女医生也跟着进了那个屋。
外屋,老医生向吴大柱寻问了一下杨亚林的情况。吴大柱把知道的都一一作答。让吴大柱奇怪的是,老医生还寻问了杨亚林妻子的情况。吴大柱就答,他当然很熟悉杨亚林妻子宋丽文的情况,某些方面,比熟悉杨亚林都多。吴大柱答得越多,老医生问得越多越详细。老医生还着重寻问了宋丽文的性格以及对杨亚林的态度。问完,老医生就给开了一幅中药,并嘱咐吴大柱说,这种类型的病,得需要妻子来配合,妻子对他的性要求要鼓励、不要冷淡、嘲讽。如果,他妻子不便配合,那就不要把他治疗的事情对他妻子说,背着他妻子服药,而且,**不便过急过频。吴大柱一一记下。
吴大柱按老医生的指点,出门找到一家中药店,把方子给了店员。店员照着方子一宗一宗地抓药配药,配伍完毕,包好,吴大柱付了钱,又回诊所,见杨亚林还在理疗室里没有出来,吴大柱心想,怎么个理疗法儿到现在还没完?
吴大柱又等了一会儿,加在一起,怎么也有一个小时的光景,杨亚林才走了出来,一看那气色和精神面貌,就和刚进去时大不一样,给人一种精神饱满、荣光焕发的印象。杨亚林看到吴大柱笑了,不易被察觉地晃了一下头。吴大柱心想,有门儿,他们是怎么理疗的呢?
但杨亚林对此缄口不谈,吴大柱逼问紧了,他只说是按摩,别的就不再说了。回来的路上,吴大柱发现杨亚林处于一种回味状态,好象甜滋滋的。
吴大柱把老医生嘱咐的话对杨亚林学了,杨亚林连连点头,说有个姐姐在东门附近,可以到她家去煎药,在她家服药,一日两付,好办。所以宋丽文的嗅觉还是不错的,她闻出了杨亚林身上的“药汤子味儿”,只是她没往杨亚林服中药上边想而已。杨亚林服用老医生开的中药不到十天,便有感。夜里凑到宋丽文跟前,宋丽文还推了他一下,说,算了吧,把人家撩拨起来你又不行了,挺折磨人的!杨亚林拉过她手,让她去握,宋丽文吃了一惊,赶快附就,生怕这一拨儿马上消失了,再不来了。没想到,杨亚林雄势不减挺了足有半个钟点儿,把个宋丽文侍弄得莺燕昵喃,额背汗淋津津的。宋丽文爬了两次高峰,杨亚林仍是捉紧不放。宋丽文惊诧,说,你是吃了哪个老道的胡药了,怎么这么大的能耐?杨亚林笑而不答,只说,今天你若不告饶,老周家公鸡叫了我都不撒手!
……老周家公鸡叫了,天光大亮。宋丽文醒来,觉得有个什么事儿那么好呢?啊,想起来了,是杨亚林。就又隔着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