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担,真好!你们没给看外甥子去?外甥子是小子还是女子?多大了?住得离你们远不远?”向前行真的是不取心了,越问越细。
“外甥子是小子,6岁了,人家连爷爷奶奶也不够哄。孩子的奶奶人家是中学老师,挺有名的,三中的数学老师么,姓刘,你也听说过吧?爷爷退休前是财政局局长,钟诚实,你也知道哇?都退休了,没做的,我就是伺候了个月子,没给人家哄,住的倒是远一点,不过这是在咱们小县城说远,要是在大地方,也不算远,骑自行车十来分钟。”盛爱云总是抢着说,老杨知道她爱说,也习惯了。
“三中的刘老师知道,外甥子的爷爷真还不知道?你们闺女是不是没念大学?”向前行听说外甥子6岁了,心想女儿岁数应该不大,孩子倒那么大了,于是联想到肯定没念大学。
“没念,念了个技校,学了个财会专业,一回来就分配在县财政局了。那时候,他公公正在财政局当局长,人家看对咱们闺女美美了,开玩笑问美美愿意不愿意做他的儿媳妇,美美羞得干脸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时候,美美女婿刚刚退了婚,女的是副县长的闺女,大人爱好结亲,可是两个孩子合不来,就退了。我生孩子生得早,觉着早生好,就传教给闺女了。我又怕闺女念了大学走得远,就没叫她念高中考大学。现在看来也就做对了,闺女现在说起来去大城市,还愁呢?”盛爱云一说起来就是一大堆。
“她不把你当另人看,才这么详细地跟你说!”老杨乐呵呵地对向前行说。
“那还不是,这种话哪能跟谁也说?”盛爱云说完,又到厨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