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地呕吐那人世间的悲凉和喜怒;他们是否曾听见倒头昏沉睡的我,半夜醒来痛泣的哭声。然而麻木的人们早已耳蒙目盲了,我只能对要好的姐妹电话哭泣述说,诉说生存的艰难和世间的凄婉。
这使我想起毕业前即将走向社会的学姐,她们正在为了工作不惜拍摄不堪入目的写真集,以取悦老总和公权力者。她们正借散伙饭苦练酒量,使之具有陪酒不醉的专长,以抢得先机为致胜法宝……
我在一旁耳从目染中,说不清是对学姐们的适者生存理论而感到高兴,还是为学姐们的世俗炎凉而感到情伤。或是五味杂陈,就像每一个“援交”的女大学生感叹的那样:外面世界很精彩,也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