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芙蓉挥了一把汗,“别提了,那什么人家啊!我一把岁数了,还要我生孩子。”
小雪则笑道:“那你嫁人家,人家肯定要给你生孩子呀!”
芙蓉就说:“可我不想生。”
小雪摇了摇头,“那你们昨晚没有那个?”
芙蓉面红耳赤“再说,我把你嘴给撕了。”
“撕我的嘴干嘛,我说的是事实嘛,新婚之夜,我不相信,他能放着你不用。”小雪继续说。
大根也皱着眉看着芙蓉,他也想知道昨晚她的身子有没有给人家。
芙蓉看看,只好撒谎:“没有的事,我没让人家碰。”
小雪就笑着说:“谁信啊?”,她对着兰兰说:“你信吗?”
兰兰摇摇头,也笑了,“信不了,新婚之夜,那男人要是不动你,他就不是男人了。”
芙蓉脸上火辣辣的,“爱信不信”,说着,她去了自己屋里。
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打了一盆水到屋里,她要洗洗,把金虎留在她身上的东西洗掉,明知洗不掉,但还是要洗一下。
洗着下面,她就来了反应,不禁用手往那尖尖上摸去,越摸身体越来事,这没男人的日子还真是难受,本来嫁就嫁了,没想到金虎那东西不顶用,嫁他跟没嫁没什么两样,他们家人又把当她生娃工具,所以一气之下就跑回来了,哎,真是命苦。
那口子里麻痒地历害,于是她的手指又往里抠去,抠来抠去也没抠出什么东西出来,都过这么久了,该流出的早就流出来了,不该流的也进去了,这抠很快就变成了她的自我抚慰,接着就响起她**的呻吟声。
金秋时节,地里的晚稻,一片金灿灿的象黄金一样,饱满的谷子把杆子压弯了腰,就要收割了,兰兰的心里越来越紧张,因为约好的,农忙时小根就回来,她害怕他回来,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她的身体出轨了,心也出轨了,面对着他,会内疚、害怕、不安。
自从上次来了一封信之后,他就失去了联系,想通知他,家里的地包给了别人,他不用回来了,也没法通知,因为上次来信的时候,并没有寄信地址,说是他行踪不定。
这些天,兰兰都有些惴惴不安。
但农忙还是来了,田野里响着打谷机叽咕叽咕的声音,到处是人们忙碌的身影。
小根没有回来,倒是托大武捎了一封信回来。
打开信的那一刻,信的内容,着实让兰兰非常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