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毕竟是个陌生的男人,而且家伙又大又硬邦邦的男人,她的脸发烫地历害,心也跳得历害,她的手颤抖着。
“没动,让我给你擦把脸。”玉萍心慌慌地说。
大根松开了手任由她的小手抓着毛巾在他脸上轻拭如沐春风。
擦好后,玉萍拿起毛巾就走。
大根悄悄地下床,跟在她后面,玉萍可以感觉得出他在后面跟着,她心喜若狂。
紧走了,进了主卧旁边右边的房间,那是她儿子的房间,这是她刻意的安排,主卧里的陈田喝多了酒肯定睡得很沉,而主卧左边女儿的房间离这边有点远,声音不容易传到刘晴的耳朵里。
大根跟了进来,轻轻地把门给锁了上。
玉萍一下子,扑入了他的怀里,湿毛巾随手扔在床头桌上。
两个人什么都不用说,因为刚刚在吃饭的时候,两个人的眼神已经相互传达了一下,你情我也愿意。
大根吻着她,先是温柔缠绵,继而热烈疯狂, 那张渴望的双唇像脱缰的野马肆意穿行在她的嘴唇、眼角、鼻窝、耳后、脖劲、肩胛之间,深深吮吸,恨不能一口吃掉。
她疼痛着,快意着,灵魂出窃,激情燃烧,紧紧地搂住他,将自己贴在他身上。
他抱她到床上,喘息着压在她身上,胯间的勃发坚硬一抵触到她敏感部位,她就冲动地叫喊起来。
他的大货一进入她湿滑的所在,她就不由地尖叫了一声,他的东西真是太大,塞得满满的、紧紧的,一丝不透,她的身体差点被撑破了,从来没有这么大的家伙进过她的身体,她差点窒息-----
他们长久地**,昏天暗地,死去活来。
他抑制着,坚持一声不吭,只是一个接一个的,流畅、猛烈、连贯、有力的动作。
他一次又一次地抱紧她,一次又一次地要她,无休无止,不停不歇,深深地插入,久久地滋润,剧烈地抽动,旋转着,奔腾着,如发了狂的野马儿----
坚定有力,完全不似温柔,完全超乎她的想象,他仿佛在用一生的力量爱爱,仿佛要把爱送入她心底,仿佛要燃烬自己熔化掉她!
她完全不双月控制自己,疯子一般地在他身下扭动、起伏、收缩、呻吟、叫喊----
当最后那个时刻来临,他双手棒住她的手,大张着嘴,闭紧眼,似乎要长啸、咆哮出来。
他终究没有长啸、咆哮出来,可能想到陈田在隔壁,可能怕被刘晴听见,可能担心吓着她。他痛苦地闭上嘴,疲惫地从她身上滑下,侧身卧在她身旁,脸深深埋在她颈窝间,样子像只忧伤垂危的小鸟。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她终究还是出轨了,背叛了对憨厚老实,对她无微不致的老公。
回想起刚刚那一幕,真是春风化雨、无与伦比,就算倾尽所有想象,她都不可能想到男女两性的肌肤相亲会是那么、那么的**荡魄、蚀骨镂心。
此刻她是多么、多么的幸福,她从未过这样的快乐和满足,就连她的前夫也做不到,阿德就更不用提了。
玉萍明白,她再也不想哪只跟别的男人**了,哪怕是阿德,因为她的满足、快乐和幸福已经超过一个女人所能得到的最大限度。
什么是永恒,世上没有永恒,一生只为瞬间,瞬间铸就永恒!
谁能想到这瞬间的甜蜜,竟铸就永远的割舍不下。
她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也许是真爱,也许是一夜情,也许是感情骗子,也许是花花公子风流成怀,也许是寻求刺激玩玩而已----
人心叵测,最难把握的是人心,在这个纷份攘攘的世界里,什么人都有。
但不管怎么说,刚刚,他们彼此都把一生中最美好、最纯粹、最没有一点儿阴影的爱给了对方,无论将来如何,她心静如水,不后悔。
玉萍帮他擦拭着,然后擦干净自己和床上的遗留下来的**。
穿回自己的衣服,轻柔地说,“衣服穿上,你就在这睡吧,我去刘晴那个房间。”
“好,你去吧!”大根疲倦地说,真没想到他在玉萍这里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能是心里想着她老公就要回来,而旁边还有陈田和刘晴,觉得更加刺激的缘故吧。
玉萍轻轻地将门给他合上,把那湿毛巾拿到井边搓洗,看着手里那粘乎乎的毛巾,她羞煞,她不嫌脏,反而娇羞地笑了,这本来是她洗脸的毛巾,此刻却成了她和他擦下身的毛巾,她似乎舍不得扔掉,还要洗净了继续用来洗脸。
玉萍洗好毛巾,站起来,拧干,走过去,放在竹杆上晾,这时,身下发出了啵的一声,象拔热水瓶盖一样,下面那进入到身体里浓浓的液体此时已变稀了,正在回流,流到了她的小裤裤上,小裤裤又湿了。
玉萍不得已到屋里拿了内裤,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陈田,悄悄地躲到厨房,换掉已经湿透的内裤,她脱下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