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似乎想把大根给一口吃了。
刚刚没注意看,那天晚上更没看清,这么面对面一看,这女人还真长得不赖。
皮肤白白细细,因发怒而有些红艳欲滴,眼珠子象嵌在脸上的两弯水中月,水灵灵的,樱桃小嘴,高翅的鼻子,脸上两小酒窝甚是可爱,身穿一袭白色连衣长裙,一看就是城里人打扮,头上挽了个发髻,额前还有几缕细飘飘的小流海,看上去,很纯美,应该是个知识分子。“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下来泡酒。”那女人见他盯着她没好气地说。
大根打量了她一番后,点点头,“嗯,本来形象不错,就是太凶了,象只花豹子。”
“你——,”那女子气得胸脯上波涛汹涌,“你谁啊你,怎么老是撞我,上次的账还没跟你算呢?”
大根一看,哟,别看她这么高挑苗条,唯独胸前倒不小,可谓壮观,有搞头,“你打算怎么算啊?”大根不甘示弱。
“哼,有种报上你的小名,有人会找你算账。”
“嘿,我吓大的啊,你听清楚了,我叫葛——大——根”大根一字一顿,“现任葛家坂村民委员会中队小组长,大不大,吓坏你了吧?”
那女的一听,扑哧一笑,但马上就嘴角一啜,转为冷笑,“哦,好大的官啊,没见过世面,土包子。”
“是,我土包子,你花豹子,有种你也报上你的小名,老子也好找你算账。”
“切,本小姐的大名,你没资格知道。”
“嗯,好——大的口气,爷爷给你取一个,就叫花豹子吧!又凶又霸气,满意了吧!可惜是个母的,再霸气也没用,哈哈哈。”大根大笑了起来。
“你——”花豹子气得血气上冲,俏脸红到了耳根,就想冲上去给她一巴掌,但看此人这么健壮,肯定讨不了好,“好,你个土包子,胆子不小,可别到时吓得尿裤子?”
“你说我吗?我葛大根还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你等着瞧,哼”花豹子鼻子一皱,转身就走。
“别走啊,花豹子,再跟爷爷聊聊嘛!”大根冲着她的背影说。
“你才花豹子,你土豹子,土得掉渣得土豹子。”花豹子回过头来骂。
“记住,老子给你取的名,呵呵。”大根傻劲犯了,一边笑着,一边往家里走去。
大根想着刚刚那花豹子,气成那样,就觉得好笑,总算报仇了,大根解气了不少,但他不知道的是他无意中闯祸了,当然这是后话。
被这个花豹子耽误了不少时间,他加快了脚步。
但直到到了院门口还没想到合适的理由,正要在门外徘徊一下,想想辙,不曾想,他还没到,兰兰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奔到了门口,一见确实是大根,好象很长时间没见到他一样,高兴地说,“大哥回来了,快洗手吃饭。”
“呃——”大根想说,他不吃了,可是说不出去理由。
兰兰马上感觉到他有不对劲,“怎么了,是不是这个会对你不利?”
“不是。”
“那你还愣着干嘛?去洗个手,我们一边吃一边聊,我倒想听听你们会都开了些什么。”说着,兰兰就把他往里拉。
大根还在犹豫应该怎么跟她说,但兰兰已经把他拉到了井边,井边早已放好了一盆清凌凌的井水,明显是兰兰事先准备的。
事已至此,大根只有照做,他看手伸了下去,搓洗起来。
“哎呀,你这样怎么洗得干净。”说着,兰兰抓过旁边的肥皂,一手抓起他的一只大手,另一手抓着肥皂,在他的手心手背上打上了肥皂,“嗯,好了,另一只手”
大根傻笑着,听话地伸出一只手,不用说,又被兰兰细细地打了一层肥皂。
大根把双手浸入冰凉的水手,顿感清凉。
不曾想,一双小手也浸了下去,一下子就走到了他的大手,好柔好滑,还有丝暖意。
“还是我自己洗吧。”大根不好意思地说。
“没事,我不是也要洗嘛,大家一起洗才有意思,嘻嘻”兰兰嘻嘻地笑着,用心地清洗他的大手。
大根只觉他的手被她的小手揉洗得很很舒服,感觉得她不是在给他洗手,而是给他做手部按摩,她的十指小手指分别插进了他的手指间,揉搓着,肥皂很快化去,只剩下一双手相互缠绵着、纠缠着,带给大根无限温柔,这种温柔通过他手上的触感神经很快传递到他的大脑中枢,然后传遍他全身,涌进他的敏感地带,我的天,他眼睛睁得老大,他居然有了生理反应。
“好了,干净了。”大根的手如条件反射急速逃离了水面,收了回来。
“哪这么快?”兰兰脸上娇红两片,显然她也有了生理反应,但她仍然娇羞地说,“你等着还要用清水洗一遍。”
说着,兰兰拿起吊桶就要扔进井里打水。
“我来。”大根赶忙过去抢桶上的绳子,谁知一只手正好抓在了她的一只手上,只觉软软的、凉凉着,接着他的眼睛对上一对如火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