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莫名其妙的渴望,应该说是,本能的渴望。
大根抬起头看着她一扭一扭的小屁股和两条细长的腿,有些心猿意马,她这种体型的女人会是什么滋味呢?肯定跟贵花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想到这,大根很是期待。
但很快,大根就抽了自己一耳光,骂道,“想什么呢,人家说不定是你的丈母娘。”
说完他就后悔了,要是再被人听见,那可不得了,想到这,大根赶紧往身后一看,所幸身后没人,想想,自己以后有什么心里话还是不要说出来为好,娘的,隔墙有耳啊!不对,到处都是耳啊!
这样想想,结巴也有结巴的好处,以前他结巴的时候,有话说不出,他也就不高兴说了,都累死了,干脆长话变短话,短话变没话。现在利索了,连心里话也跟着象泉水般往外冒,不过,他还是喜欢利索地讲话,这叫利大于弊,以后注意就是了。
大根在地里头找,找了老半天,终于在荒地上发现了那枚硬币,一想到这枚硬币是在芙蓉裤兜里藏着的,应该还有点她身上的味儿,于是不禁放在鼻子下闻一闻,除了金属味并没有其他的味道,大根有些许遗憾,将它揣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有了这一块钱,他就不再怕那春妞了,反而有点想见她了,想起那天她那让人流鼻血的**,他是又喜又觉得好笑。
“坏啊你”大根骂着自己,嘿嘿地傻笑着,收拾起了家伙什,挑到水沟里,咕咚咕咚地洗了起来。
洗毕,他坐在路边,等一个人,谁呢?那个长着小屁股的芙蓉,为什么等她?
因为刚刚大根忙着找钱,忘了问她的那块需要车水的稻田在哪里,所以他得问问她,答应了人家的事,就得照做,当然他不是光为了芙蓉,也是为了莲儿,他想想,他还是要娶莲儿。
只是这丫头现在对他是不冷不热的,还一口一个大根叔,让他很头痛。
难,这事真难,要娶人家,也是看人家愿不愿嫁,又不能学土匪老财,强娶豪夺,这样想着,大根觉得他还是要在事业上有所建树,才能配得上这个可人的小丫头。
嗯,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上头分下来的收公粮的任务圆满地完成,照理说,他已经从贵花那得到了南生收公粮的秘方,可是他还是愁眉不展,为什么呢?
因为大根想啊,这赖在人家家里,确实是个法子,但并不高明,像赖皮狗一样赖在人家家里又吃又住的,这对大根来说,不是件容易的事,更别说,挨着人家的老婆睡觉了,有一个人就不答应,那就是兰兰,他太了解她了,虽然她是他的弟媳,可是她和他之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她不会让他那么做的,肯定不会。
再说了,南生什么人,老婆跟一只母猪一样,他有什么怕的,他老婆要是因这事跑了,这南生估计是求之不得。
可是大根就不一样了,他还没成家,还指望着娶个好姑娘呢,而且这个好姑娘,就在葛家坂,不用说了,莲儿呗,他要是象南生那么做,他的名声就毁了,形象也没了,为了一个区区小组长的帽子这样干不划算。
所以大根左思右想,这官要当,事却不能那么干,绝对不能那么干,他得另想法子,可是怎么办呢?大根陷入了沉思中。
“大根,你还没走啊!”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把他从沉思中拉了出来。
大根抬头一看,是芙蓉,“哦,嫂子,我正等你啊。“
“你在等我?”芙蓉惊讶的,用手指指着自己。
“对呀,你不是叫给你车水吗?那块田你倒是要跟我说一下吧!”
“哦,瞧我这记性”芙蓉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哦,对了,大根,你这人说话也挺算话的嘛,这事应该是我找你,你还主动找我了,嗯,是条汉子。”
“你这话可说对了,我说到从来是做到的,做不到我就不会答应人家。”
“嗯,好,那你跟我来。”芙蓉提着一篮子菜往前走。
“等一下。”大根喊道。
“咋了?”芙蓉不解地回过头来,看着大根。
“你手里提的篮子重不重,要不然我帮你提吧。”
“你不是要挑那两只桶吗?”芙蓉指着路边的两只大木桶。
“不碍事,空桶,我用肩挑着,一个手扶着就行了,另一只手正好可以帮你提篮子。”说着,大根就积极地走过去,拿她挎着的篮子,他掂了掂,“嗯,不轻啊,你提着肯定累,还是给我提吧!”
芙蓉没有反对,“哟,还别说,你这个大根,心还挺细的,人也好,那些个大姑娘家的,眼睛都长脚底下了,怎么都没看到你这么个好姑爷啊?”
“瞧您说的,你要是真觉得我好啊,就把你们家的莲儿许给我得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去你的”芙蓉提起小拳头打了他的肩头一拳,“老不正经的,你比她都大十岁,别忘了你是他叔,你还想老牛吃嫩草啊?”
“我算是哪门子叔?八杆子打不着的,老牛吃嫩草的多着呢,我怎么就不行?”
“那人家不是家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