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还是由黄舒然派车将众人送回学校,对归俊来说,还有一个额外的收获,归俊被黄舒然邀请,每周为招商办公室的人讲课,授课内容就是全球化和新经济,可算是意外之喜。
所以,归俊在回归的途中,自然是很高兴的。
张奇依然淡淡的样子,无喜无悲,被朱敏看在眼里,却是有点装B,其实张奇也很郁闷,怎么就和这么一个小女子成了对手了呢?
张建东还扛着自己在建筑工地上的行李,张奇和其他人帮着,扛上了楼,已经没有时间和地方去买新的了,幸亏是夏天,都不用盖被子,要知道,整日与建筑工人厮混在一起,包裹里全是脚丫子味道。
张奇受不了这个,发动群众一起,该扔的扔,不该扔的,都放到洗手间里,里面一排的水龙头和洗手池,好多个同学,帮着洗,一边嘻嘻哈哈的逗着乐。
张建东对于这一幕,很有感触,偷偷地落泪,张奇也没有点破,这或许是重生的一种激动吧?
按照赵一翔的安排,明日就会由他的秘书来与张建东具体沟通钱款的数目,发放的周期,以及归还的方式。那么,到时候,张奇也应该会在场的吧?
第二天上午的军训,队伍里多了一个没有穿军训服的张建东,还没有交钱,又没有报到的情况下,他只能穿着昨晚刚刚洗完晾干的旧衣服,显得寒酸异常,不过经济学一班的班风很好,没有人鄙视和嘲笑。或者,这是因为大家都心存高远,所以才报考经济学么?
终于不用枯燥地整天练军姿了,同学们松了一口气,站在那里晒太阳,不如走起来,还有点风。队列齐步走,马育偕皱着眉头,看着大家齐步走,越看越别扭。
说不出来的感觉,总是觉得有不协调的地方,马育偕命令大家站成一排,然后,要求每个人单独走,这时候,马育偕明白了,大家笑了。
四个女生,有三个竟是顺手顺脚,迈左脚,出左手,迈右脚,出右手。朱敏也包括在内,只有那个淳朴的女生,顾冰反而不错,走得很标准。
羞愧难当,三个女生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马育偕微笑着摇了摇头,“不用紧张,这不算什么,你们三个,列队!”
三个女生虽然羞愧,也得听从命令,以朱敏为首,两个女生斜着眼睛比着,站成了一队,很整齐!
“听我口令!”马育偕说道,“不要紧张,不要想得太多。”,然后才发令齐步走。
果然,立竿见影,没有那毛病了,看来,顺手顺脚,纯粹是由于紧张,由于心里想得太多造成的。
一直到下午,军训结束,按照往常一样,大家围坐在地上,聊着天,表演着文艺节目,马育偕逐渐融入了这个班集体,同样,同学们也感觉到很有集体感,很舒服。但,总有人会例外,例如朱敏,本来不愤张奇做班长,又列队走的时候顺手顺脚,就显得郁郁寡欢。
这时候,是需要开心果的。东北人,说话大大咧咧,但不乏天生的幽默感,蔡韵彬是班级的组织委员,他敏锐地意识到朱敏,这位团支书的情绪不高,就开始逗乐,说了好几个笑话,逗得大家开怀大笑。朱敏也感觉到蔡韵彬的好意,偷偷地抬起头,瞄了几眼蔡韵彬。
旁边,别的班级,看到经济学一班的同学们笑得开怀,就由他们的教官带领,开始拉歌,共和国的军队,传统节目,部队活动,无论老歌还是新曲,无论大歌还是小曲,无论抒情歌还是进行曲,战士们一律扯着嗓子喊,他们不只是自己唱,还会要求别的列队或者阵容唱,什么“一二三四五,我们等的好辛苦;一二三四五六七,我们等的好着急;”之类的拉歌声,此起彼伏。
就在这时候,一辆米国大吉普,停在了操场边上,赵一翔下了车,含笑看着这帮青春撒扬的大学生们,似乎,赵一翔也找到了过去的感觉,他的秘书,没下车,坐在副驾驶上,不动。
赵一翔也不管她,倚在车上,带着墨镜,刚刚谈判完毕,还西装笔挺的,迷倒不少女学生吧?
吊儿郎当的浪子,哪里会在乎这些眼光?张奇看到了赵一翔的车,就和教官说了一声,然后领着张建东,出了操场,向大吉普走去,张奇也不忘了请示归俊,然而,归俊不愿去当摆设,你们自己就能做主,我还去干嘛?朱敏倒是想去,可惜,没有人邀请。
赵一翔笑着,看着两人走近。
“来,建东,你上车,和我秘书谈吧,她叫张怡菁,你可以叫她怡菁姐,好么?”赵一翔打开车门,让张建东上车,他自己,却没有打算上去,张怡菁还是没有下车,张奇瞄了一眼,国色天香,大家闺秀!实属美女一个,也不知道,赵一翔守着这么一个美女,还天天去夜场?
赵一翔不知道张奇所想,他有好多事要和张奇说呢,马通没有跟来,因为他需要整理与高雄谈判的内容,将细节形成要注意的合同细节。是的,出于欲擒故纵的目的,马通和赵一翔在谈判时,没有表现出多么大的兴趣,自然对拟定合同此事,毫无兴趣。但是,也得先将一些细节想好,想明白!
高雄,还算职业,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