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件事情向您汇报,我准备后天启程,去趟南都为舒然哥贺喜去,同去的有夏锋。您有什么指示?”张奇才道出自己的目的,原来是想问黄石吉有什么话带给儿子。所谓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坊间不知道为什么流传出原来樊士会是毁在了夏氏兄弟手上,但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无人知晓。此传言,张奇曾经追查过来源,后,无果。黄石吉当然知道夏锋是舒世的高层。
“坚持本sè,一飞冲天!”就这八个字,黄石吉说完,酒杯重重的顿在桌上,霍然起身,走向书房,竟挥毫泼墨,将八个字写了出来。
“好字啊!风骨毕现!”张奇盯着那八个瘦金体的字,赞道。
“呵呵,带给舒然吧。”黄石吉笑了,对张奇说道。
张奇本不是风雅之人,上去就将刚刚干掉的字,卷了起来,黄石吉微微摇头,却也没有说什么,还顺手递上一张报纸,意思是,你包一包吧。张奇憨厚地接了过来,包了包,就那么拿在手里,告辞而去。
约上夏锋,张奇如约启程,跟着夏锋出差,张奇心里还是比较舒服的,夏锋长期混在街道上,是李中华和吴卫东的头头,能打,也有眼sè,能照顾张奇。其他的人对此也很放心。
好不容易弄到两张卧铺,从威显到南都的火车,只有一趟,路上的行程约摸十六个小时,没有卧铺,就比较难熬了。
张奇,夏锋所在的卧铺是靠近车厢门,上中下三个铺,对面也是上中下三个铺,靠近车厢门的唯一好处是出入方便,但是不好之处也很明显,有厕所!而且厕所的味道还比较重,这让张奇无限怀念前世的飞机旅行和和谐号动车。
刚刚上车坐定,没有带什么行李的两个人坐在面对面的两个下铺,这就是他们的铺位。就上来了一个女人,怀里抱着一个两岁的女娃娃,张奇和夏锋并没有怎么留意,两人谈兴正浓呢,哪里管别人的情况?
陆续地上人,直到张奇他们所在的铺六个人都各自占据了自己的位置后,火车发动了。
夏锋和张奇是两个下铺,而其他的人来到所在的铺位房间时,都不约而同选择坐在下铺,互相打着招呼。
人太多,有点嘈杂,两人被打断了谈兴,无奈与众人攀谈起来。这才发现,原来那女人容貌非常耐看,二十六的年龄,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气韵,长发披肩,眼睛很大,嘴巴虽不用口红,口红在这个年代,还是奢侈品,只有国外进口的几个品牌在几个大城市的大百货商店有售,但依然红嘟嘟的,看起来有些xìng感。皮肤粉嫩,略微用了些雪花膏,混合着淡淡的花香味。火车上,不乏热心人,当得知女人抱着孩子,只买到了上铺时,两位中铺的拥有者马上表示,愿意换下位置,张奇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果然,施之于恩,然后才好下手。
那女子看起来不善言辞,别人问号几句,她才嘟囔一句,对于换铺的好意,也是敬谢不敏。
夏锋看了看那女子,说:“您抱着孩子去上铺,确实不方便,这样吧,我的是下铺,正好你也去南都,我也去南都,就换下吧,这是我的同伴,他也是下铺,我要是不想上去睡觉,可以呆在他的这个铺上。”
女子依然微微摇头,不语。
夏锋一看,油盐不进啊,指了指窗户前的小桌,“走,小奇,去那里聊天去。”两个人,让开了位置,去了窗户边,拉开窗户,坐在小桌的两侧,看着窗户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火车上,人确实比较容易疲劳,张奇有点支撑不住了,就回到铺位,跟坐在自己铺位上的人道了个歉,就躺下,盖着薄薄的被子睡了。
夏锋无语,张奇这点确实比较厉害,想睡的时候,不管什么情况,都能睡着。自己也回到铺位,一个人呆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睡一会,意识到坐在人家位置上,不太好意思,众人纷纷起身,各自上铺。
那女子,也抱着孩子站了起来,试着往上爬,不成想,小孩突然醒转,哇哇的哭了起来,女子无奈,从梯子上下来,抱着孩子走到窗户前的小桌边,坐了下来哄着孩子。
夏锋瞧这情形,实在是不好弄,于是示意了一下女人,意思是,你就在下铺吧,然后不等女人反应,就利利索索的爬了上去。这时候的夏锋,带着吴卫东式的憨厚。
谁知,夏锋刚躺下,那女子竟抽泣起来!
这听在耳里,看在眼里,夏锋有点难受,这么漂亮的女子,有何伤心事呢?不会哄孩子吗?好像也不是,孩子贴在母亲的怀里,聆听着母亲的心脏跳动声,已经安稳下来了啊。
夏锋跳下铺来,走近女人。“你怎么了?能告诉我么?”夏锋的眼睛真诚而清澈。
然而女人并没有抬起头,看他,依然低声压抑的抽泣。
夏锋手足无措,赶紧道歉,“噢,对不起,我不该没有得到您的同意就和您调换铺位。”
听到这个,女人才抬起头,看了夏锋一眼,拘谨的夏锋竟被急的满头汗。
“这与您无关,我还要谢谢您。”女人停止了抽泣,道谢。
“那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