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奇在,黄石吉喝了几口茶,慢慢心静下来。
“舒然,你明天就回学校吧,现在呆在威显,未必是好事。”考虑了下,黄石吉对黄舒然说道。
“好的,爸爸,您自己在家当心点。”黄舒然对自己的父亲很关心。
第二rì,青山rì报上发表了署名文章,赵天广的《在当前形势下,政治改革应先行》文章出现在头版,旗帜鲜明的与当局总书记站在一起,言辞激烈的抨击保守派。
黄舒然拿着这份报纸,却只是笑了笑,就潇洒的上了火车,直奔京都。
在京都大学的历史系主任办公室,风尘仆仆的黄舒然,站在办公桌前,听着系主任的咆哮。系主任对他的行为非常恼火,要知道,全校绝大部分的师生都是激进派或偏向激进派的时候,自己的系学生会主席竟然发出了如此莫名其妙的声音,系主任被校长一顿训,就只能找黄舒然出气了。
黄舒然不争辩,只是低着头听着。说到最后,系主任对着一块木头也失去了继续下去的兴趣,摆了摆手,系主任说:“小黄,实在没有办法,我虽然喜欢你,但现在这个时刻,你的这篇文章就像导火索,你的系学生会主席职务被撤了。”
“好的。”黄舒然淡然。“主任,我的论文答辩还需要到七月份,现在在学校也没什么事情了,我想申请出去做社会实践。可以吗?”
“行!”系主任对他现在出去,也是抱高兴的态度。
还没有进过宿舍的黄舒然拿着系主任开出的证明文件,又奔回火车站,买了张去南都的火车票,直接离开了政治漩涡。
而此时的威显市的市委市zhèngfǔ,已经被两种思想的斗争搞的众人无所适从。
不只是官员们,威显市唯一的一所大学,威显农学院的学生们,也开始小规模的组织活动,矛头直指威显市jǐng察局,要求尽快提起樊士会的公诉,公开细节,给市民一个交代。
当然,学生更多是在发泄对于官员贪腐的愤恨情绪,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更加上别有用心的一些人在串联组织,事情会逐渐失去控制。
黄石吉敏锐的意识到这一点,召开市jǐng察系统中高层会议,要求各地各区各派出所,严密注意,防止事态扩大化。会上,黄石吉针对大学,高中,进行了周密的布局。“稳定压倒一切”被黄石吉明确提出,威显不能乱!
赵天广却频繁出现在各个场合,宣扬自己的改革主张,避而不谈经济发展,言必政治。这让戴既发也很恼火,这尼玛的是市长该做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