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鸟了,日后有机会,再提不迟。
余慈再次致歉,华夫人倒看得开:
“天君本非医道中人,能照应妾身,已是破例,焉能怪罪?只是妾身冒昧,想请天君制几道太微饮日精开明灵符,当然,愿以市价十倍认购。”
余慈想了想,自己若联系无羽,学制这套灵符,还在能力范围之内,便道:
“此事易尔。”
华夫人略微躬身致意,算是谢过,即而又道:“我亦知无羽院首精修存神一脉,制符实乃强为之。然而生死之间,私念炽烈,难以遏止,望天君见谅。”
类似的场面话,余慈也是张口就来:“夫人多年来,对思定院多有照拂,我亦深感于心。此事我当仔细思量,求一个两全之策。”
再互致一礼,余慈回到自家席位上。
华夫人微微一笑,举起酒杯,向余慈和薛平治示意:
“生死之间,喜怒哀惧,非我辈不可知也。就妾身而言,华茂春松,不减颜色,仪态从容,向死可矣,其如圣贤乎?二位若附我意,当满饮此杯!”
薛平治神情依旧清淡,但很是爽快地举杯相和:“女为悦己者容,悦己者,吾自为之。夫人此言,甚合我意。”
余慈苦笑,却也是举起杯来:“拥美如玉,挥剑如虹,世间男子,心莫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