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其质冰寒,大口喝下去,真能冻透五脏六腑,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不过,那边的修士只听话音中气,便都是强横之辈,只是聊发狂性而已。
董剡、曾悦便是引他往那边去。
不多时,他们已经到了外围。这里芦苇都快被船只推平了,只余下寥寥几根,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
正起哄吹叫的修士中,有人感觉到光线有异,回头看来,见如此形制,都是一呆,很快便有人笑:
“仙引灯,来来来,且看看是哪位到了!”
在喧闹的环境下,关注这边的毕竟只是少数而已,曾悦也还罢了,部分还是赶鸭子上架,可董剡却是挺胸腆肚,脸上大有光彩。
这就是余慈的身份地位带给他的底气。
哪知再行数丈远,忽有人道:“且住!”
话音有些含混沙哑,然而入耳如擂鼓,让董、曾二人都惊了一记,同时引目看去,眼前却都是一亮。
只见灯笼光线覆盖的边缘之地,一人只身箕坐于小舟之中,一手拎着酒坛,眯起眼睛看过来。
昏昏光芒落到那人面上,照映酡红,艳若桃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