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扬被带走后,蔡力慌了神,急的在原地四处打转。
这可怎么办啊!
他儿子伤的可是公安厅的警察,如果对方没被治好,那他儿子可就是杀了人。
蔡力的脑子彻底乱了,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时,蔡力又想到了惠安公司。当初他答应惠安公司的苏经理把那十具尸体烧掉,苏经理不仅答应给他一笔钱,还答应帮他办成正式的民政局编制,还答应帮他儿子办成财政开支。
这些事苏经理都做到了,可想而知她的能量之大。那今天这件事能不能去求她帮忙呢?
可蔡力并没有苏雯的手机号码,如今天色又晚了,去公司找对方,对方肯定也没在。
就在蔡力决定明天一早去惠安公司找苏雯的时候,他的房门又被敲响了。
这次来的是徐岩峰和严涛。
上次徐岩峰不想见蔡力是时机不对,如今已经掌握了主动,就必须亲自出面“破釜沉舟”的一击了。
“是蔡老伯吧。”徐岩峰道。
“你们是?”蔡力道。
“我们是省委督查室的。”徐岩峰亮出了工作证。
蔡力在民政局工作,虽然地位不高,但平时听人聊天的时候,也能知道市里的一些实事新闻。
这段时间最热闹的就是关于省委督查室副主任徐岩峰的事。听说督查室的一名处长被非法煤矿的老板扣了,那位徐副主任发飙了。多次找到了市委书记的办公室;而且那位徐主任还赖在铜吕市不走了,让市委书记非常为难。
这些事都不是秘密,铜吕市市委、公安局很多人都知道。一传十。十传百的,朋友传朋友,亲戚传亲戚,很快就有很多人知道了。
像民政局也有丈夫在市委工作的人,回到家听丈夫说起,上班后把这些事在局里一说,然后传到蔡力耳中是非常正常的。
所以。蔡力在看到徐岩峰的工作证后,便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原来就是最近在铜吕市“搞风搞雨”的省委督查室副主任啊。
民政局曾经传过,说这位副主任很年轻。肯定是中央某位大元首的子孙。
传这些话的人只知徐岩峰年轻,但不知道他实际的背景,自然便开始胡乱猜测。不过,像徐岩峰这么年轻的正处级干部。如果没有硬关系。实在不大可能。
如今蔡力见到徐岩峰后,才知传言不虚,对方果然非常年轻。
“是……是……徐主任啊。你们来找我什么事?”蔡力说完,便将徐岩峰等人让进了屋。
坐在沙发后,徐岩峰一边窥探着蔡力一边道:“蔡老伯,我听说蔡扬被省公安厅的人带走了?”
“是……”蔡力说完一怔道:“你怎么知道?”
“我听说省公安厅有人来铜吕市办案,本想晚上约出来聚聚,但打过去电话才知道有一名公安被你儿子伤了。并且正在医院急救。”徐岩峰道:“是这样吗?”
“是,是的。”蔡力低着头道:“小扬刚被对方带走了。”
“听说蔡扬把对方伤的很重。如果闹不好伤人可能就会变成杀人。”徐岩峰道。
“那是他们要逼小扬立字据,小扬本来只借了他们七万块钱,可他们却要小扬还十万五千块钱,这可是敲诈。而且对方还要卖小扬器.官,所以小扬和对方纠缠的时候,才不小心刺伤了对方。”蔡力的情绪有点激动了。
“不管怎么说,蔡扬伤人是事实,如果对方真的死了,那蔡扬就是杀人。即便有一些原因,能被判成过失杀人,但最后的刑罚也绝对不会少于十五年。”徐岩峰道。
蔡力听到这话也蔫了,他当然也知道,无论如何解释,蔡扬终究逃脱不了被判刑的结果。
“我和省公安厅的那几个人都认识,我可以帮你。”徐岩峰又道。
蔡力听了一怔,正要激动的说谢谢,忽然想起什么,问道:“您……为什么帮我?”
蔡力虽然是名老实的基层工作者,但起码的道理他是懂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你能说出五年前惠安公司旷.难的真相。”徐岩峰刚说完,就听到蔡力大声道:“什么真相?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真相,真相就是那次的旷.难死了13个,而不是3个。其余十具尸体都被你连夜烧掉了。而你也因为那次的事,收到了惠安公司30万元,对方并且帮你办成了民政局正式人员,也帮蔡扬进了农业局。”徐岩峰一边窥探蔡力一边道。
“没有的事,你如果再胡说就请你离开。”蔡力道。
“如果我走了,可就没人帮你找省公安厅的人说情了。”徐岩峰道:“你可能想靠惠安公司帮你往上面找找,但是他们能认识省里的干部?说了能管用?”
蔡力的心变得越来越乱,确实如徐岩峰所说,惠安公司有能力帮他和蔡扬办成正式编制,可有能力帮他们向省公安厅说话吗?
见蔡力有些动摇了,徐岩峰继续道:“蔡老伯,我实话告诉你,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