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岩峰笑笑:“我偷偷把那仪器弄坏了。”
“我说呢。弄坏了也好,至少没让人逮住你酒驾的证据。”梁少康道:“今天的事知道的人太多,免得被人偷偷使坏。”
说完后,梁少康又道:“宁鹏飞看起来还不错,做人很大度,倒是个可交的朋友。”
如果从刚才宁鹏飞的表现看,他确实很随和,很大气。
最后还商量着把宁濛交给梁少康照顾,这虽然是句玩笑话,但更是让人觉得宁鹏飞没把梁少康当外人。
可是,徐岩峰可有窥探人心的异能。刚才大家聊天的时候,都是围坐在一个会议桌聊的。宁鹏飞的心理活动,可全让徐岩峰窥探到了。
宁鹏飞可不是表面那么随和、大气。
“知人知面不知心,世上伪君子很多呢。金老先生当年笔下的岳不群,不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徐岩峰淡淡的道。
梁少康一怔,说道:“管他呢。反正他也不是咱们云湖省的干部,以后和他打交道也不多。他要真是伪君子,那也伪不到我头上。”
徐岩峰嗯了一声,没有答话。他隐隐约约有一个感觉,便是宁鹏飞可不止是个伪君子那么简单。
岳不群是伪君子吧,他表面道貌岸然,但内心追求的是让自己变的更强大。他在追求武功和权力的同时,至少还能用“损人利已”来形容。
可徐岩峰刚才窥探到宁鹏飞的心理活动有许多,还无法以简单的几句话概括。
不过,那些心理活动让徐岩峰有一种感觉。宁鹏飞怕是会出于一己喜恶,连“损人不利己”的事都会做。
带着君子的面具,做出损人不利己的事。别人却不知道是他做的,这怕是比岳不群更惹人讨厌。
对宁鹏飞的评价,只是徐岩峰的一种感觉。无论是否真的如此,徐岩峰已经打算防着这个人了。
而此时在宁鹏飞的车上,“濛濛,你也是有点太任性了。”
“哥,那个姓徐的县长肯定对那个测酒仪作假了。”宁濛道。
“你看到他作假了?”宁鹏飞道
“我之前闻到他嘴里有很大的酒味。”宁濛道。
“他一个常务副县长,如果真的喝了酒还开车,传出去确实影响不好。作假也是情有可原。”宁鹏飞笑笑道:“这么晚了,你们学校也关门了吧。今晚别回去了,去你大伯家睡吧。我刚才出来的时候,你大伯还没睡呢。还问我这么晚了出去干什么。唉,回去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呢。”
“有什么难解释的。就说我举报了个开公车酒驾的,可对方是蓝林县的常务副县长,竟然找关系逃避责任。然后我联系了你,你才出面的。”宁濛被梁少康骂的心里难受,现在逮住机会,就想要报复到徐岩峰身上。
宁鹏飞连忙道:“可不能这么说。要是你大伯找人去查那个徐县长,那你这不是毁人家呢嘛。”
宁濛也确实被娇惯坏了,现在正在气头上,她根本没去多想这会给徐岩峰带来什么影响,她只想出了心里这口恶气。
“那我在外面受了委屈,难道还不能跟家里人诉苦了?”宁濛道:“大不了我不提那个姓梁的好了,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但那个副县长,我跟大伯说说也不行了?”
“你这丫头,让我怎么说你呢。”宁鹏飞叹道。
虽然宁鹏飞口中阻止宁濛不要跟宁景行说徐岩峰的事。可是,心中却没有一点阻止的意思。
宁鹏飞在知道徐岩峰这么年轻就是常务副县长后,他心里就有些不高兴。为什么不高兴,他也说不上来。
所以,现在宁濛要在省长面前臭这个徐县长,那宁鹏飞当然乐意看到。
这就是宁鹏飞损人不利己的性格了。而且他还戴着君子的面具,连他堂妹都不知道他的心意。其实他一直在诱导着宁濛回家向宁景行告状。
最后不仅能臭了徐岩峰,宁鹏飞还不用自己出面。
这种境界,或许可以与岳不群一较高低了。
回到宁家后,宁景行还没有休息。
宁景行的精力非常好,每天晚上睡五个多小时就够了。所以,他一般都是十二点之后睡觉,早晨六点之前起来晨练。
现在时间已经十二点十分了。宁景行正准备就寝,恰好见到宁鹏飞和宁濛开门走了进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