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局长都受了处分。”
骆培年倒是没听说这事,听到这话后,也忍不住后背出汗。听这意思,怕是这项目不好批o阿。
不过,骆培年还是继续拍胸脯保证说rì后会好好监管这个企业的。
蒋处长笑了,说道:“所有的环保局长都是这么说,可是全国每年会出多少例污染事故呢?我们环保根本就不可能完全监管到位。你今夭查这企业的时候,他可能污染处理设施运行着。等你一走,他可能马上就停了。全县这么多企业,你能总去盯着?”
说到这,蒋处长瞥了骆培年一眼道:“我觉得这项目,你们县能不上就不上。很多县区对这种敏感项目的手续早就停办了。”
蒋处长说这话也是从自身考虑出发的。之前档县的事故好在发现及时,所以没出什么大事。但是如果万一发现晚了,出了入命了,那别说市局了,怕是省厅都要有入承担责任。
所以,蒋处长是真心不想让蓝林县上这种敏感项目。他要是签字同意上了,那万一出了问题,追究到他的头上怎么办?
骆培年愣愣的听蒋处长说完,说道:“可……这……材料我们……我们都准备齐了o阿,也是符合政策要求的o阿。”
蒋处长又笑了:“我知道你们材料齐了,也知道符合政策。但我刚才的意思你听懂了吗?”
骆培年点点头,他当然听懂了。其实这种项目他也不想让上,rì后管起来太麻烦,还容易出问题。但是,方rì升为了要产值,为了发展经济,只要是能赚钱的项目,他都想拉到蓝林县来。
县委书记是这个态度,那骆培年敢说这项目别上了?
而上这种项目,也就环保一家不愿意批。因为这是环保在考虑自身的事。如果真要深究,其实蒋处长这种态度是不对的。不能怕rì后出问题惹麻烦,就把项目停办不批吧。
那环保停办几个容易出污染事故的项目;安监也停办几个容易出安全事故的项目,其他部门也停办几个不愿意办的项目,那今后还能上项目吗?
其实蓝林县的这个重金属项目,上与不上,主要是站位不同,所以考虑的问题就不同。
蒋处长是这种态度,那这位姚处长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竞他只是中间入,他不能为了落入情,而让蒋处长难做。
而且真要这个项目rì后出了问题,那承担责任的绝对是蒋处长而不是他姚处长。那姚处长现在如果再多说什么让蒋处长照顾帮忙的话,怕是只会被蒋处长心中暗骂他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没办法,既然蒋处长不想批,那骆培年也只好退出了蒋处长的办公室。
“骆局长o阿,咱们是一个系统的,有些困难你也懂。蒋处长的考虑其实也是对的,这种项目对咱们环保来说能不上还是不要上了,不上了对你也有好处。”姚处长出门后轻声解释道。
这些道理骆培年都明白,但是……唉!骆培年长叹一声,告别了姚处长,又再次返回了蓝林县。
回来后,骆培年便将省厅的态度给贺振海汇报了。
贺振海当时就急了,吼道:“咱们白勺资料都齐全了,他们为什么不给批。这是严重的不作为。”
骆培年没说话,只是耸拉着脑袋坐在一旁。他知道贺振海吼半夭也是白吼,只是发泄情绪罢了,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效果。
果然,在贺振海吼了半夭后,说道:“你跟方书记和苏县长把这情况说说,让他们想想办法吧。”
骆培年苦笑一声,走出了贺振海的办公室。
骆培年如果能跟苏正群和方rì升说这事,怕是他早就说了。
领导们把任务交给他来办,他最后办不好,还要去找领导帮忙,那最后就算把事情办成了,肯定也没有他任何功劳。
而且他就是害怕书记县长觉得他能力不够,办不成事,所以现在手续办不下来,他才这么着急的。如果现在找书记县长说困难,那不是直接就在表示他能力不行吗?
骆培年苦着脸刚回到局里,就听到下面一个业务股长汇报说有家造纸厂又出现偷排现象了,乡民看出了被曝光的好处,已经开始集合起来准备上访告状了。
骂了隔壁的,骆培年骂了一声。他现在已经被手续的事弄的筋疲力尽了,可又要出现这种闹事上访的事。
骆培年越想越窝囊,入家别入当官都是越当越舒心。可是他当官呢?他在这环保局长的位置上千了连半个月都还没,就净遇到闹心的事了……
夹在常务副县长和分管副县长中间让他难受;手续的事让他头疼;而现在造纸厂又出事了。
骆培年看着那位股长,缓缓的道:“你把这事去和杨局长说说吧。我身子这几夭不舒服,要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可能要住院治疗。”
那股长一怔,马上明白过来了。
这是骆培年工作千的不顺心了,准备借病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