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暗骂了一声,抵在她最深处,浑浊的液体如数喷进她
的体内。
他满足的抽离,握着她的腰,意犹未尽的凝着她。
少了他的钳制,沧蓝腿一软滑坐在地上,门上传出重重的敲门声,大门被他一条长腿抵住,沧忠信暂时还进不来。
她抱着自己坐在地上,事情来得太突然,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她抬头,身体抖得更厉害。沧忠信还在外边拍门,她看着他镇定自若的收拾自己的仪容,突然觉得面前的男人变得陌生起来。
他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展暮吗?他这么做就不怕失去一切吗?
同样的展暮也在看她,他边收拾自己边凝着她,眸中热得能喷出火来,他不的不承认自己走了一步险棋…
沧蓝愤怒的扭过头不去看他,抓过一旁的衣服掩上自己赤——裸的身体,外面的拍门声越来越响,摇摇欲坠的木门随时有倒塌可能,她听着沧忠信在外头愤怒的吼叫,眼底露出惧意,明明不是她的错,可她却没有那份勇气出去面对。
一旁的木桶在她挣扎的时候已经被打翻了,里面滚烫的热水早已流光,一地的水渍混合着她的血液映出她的狼狈与不堪。
相对于她的消极,展暮这个始作俑者却镇定得多,他整理好仪容,将宽大的西装罩在她身上,拍拍她的脸说道:
"我先出去,别怕一切有我。"他的大手落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惹来无数的颤栗,交代好一切后,他转身开门出去,而后又把门给牢牢的关上。
沧蓝抬头看着刚掩上的门,透过薄薄的木板狠狠的瞪着他的背影,这一刻,她对他只有恨。
展暮刚出来,迎面就挨了一记巴掌,沧忠信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
就凭展暮的身手,刚才那一巴掌是完全可以躲过的,可他没有,就这么生生的受着:
"沧伯,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就冲着我来。"
"混账,看看你都做了什么?!"沧忠信气得全身都在颤抖,一挥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展暮眯起眼,回道:
"小蓝已经是我的人了,请您把她嫁给我。"
"你这是在威胁我?"眉头一拧,沧忠信蓦的越过他,踢开浴室的门,一把抓住缩在角落的沧蓝,连拖带拽的把她拉出来。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沧蓝在里面刚穿好衣服,谁知到沧忠信会突然闯进来,身体上的粘腻感令她浑身不自在,再加上沧忠信不分青红皂白的质问,把她委屈得眼泪直冒。
她抓着爸爸的手,哭着摇头:
"爸爸,我没有…"
少女哭花了
一张小脸,脖子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瘦弱的身子躲在他身后不停的颤抖,两条笔直的长腿哆哆嗦嗦的开着,沧忠信一眼明了,脸色铁青的冲了上去又给了展暮一巴掌。
"混账,静怡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儿子!"
展暮一声不吭的受着,一瞬不瞬的凝着藏在沧忠信身后的沧蓝。
突然,他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沧伯,请你把小蓝嫁给我吧,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她。"
沧忠信无言的站在原地,一脸的严肃,沧蓝看着自己的爸爸,他的脸上闪过一抹郁色,似乎正在犹豫着什么,心脏蓦的一阵紧缩,她揪着沧忠信袖子的手紧了又紧,哭着摇头:
"爸爸,我不要,我不要嫁给他…我会死的,爸爸…求求你…"
她哭得声嘶力竭,好像嫁给他,真的会要了她的命!
沧忠信看着这样的沧蓝,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另一张美丽的脸孔,三十年前,也有过这么一个女人,抓着他的手哭着求道:
沧大哥,你放了我吧,离开他我会死的!
沧红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不知道播了什么逗得她哈哈直笑,眼尖的看到沧蓝从大门进来,连正眼也不瞧她一眼的躲进了客房,随后是沧忠信凝着一张脸进来,一声不吭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她好奇的往他身后探头,诧异的道:
"爸爸,展大哥去哪了,从刚才起就没见着人了。"
像是戳中了什么,沧忠信面色不愉的看了她一眼:
"公司有事,我让他先回去。"
"山下不是在修路…"沧红嘟着嘴,在沧忠信青黑的面色下将到嘴的话如数咽了回去。
天色昏暗,小村外淅淅沥沥的小雨逐渐变大,夜里的深山透出一股阴冷可怖的气息,破旧的小路因为连日大雨的洗礼早已烂做一团。
小村里过了这个时间已经没人出门了,而此时,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沉稳的往山下走去。
一道闪电划过天际,隆隆雷声轰然而至,泛起的银光照的山间更为阴森骇人,男人没有打伞,迎着大雨身上的衬衫早已湿透,可他没有走去避雨的意思,站在大雨下他仰着头嗤嗤的笑出声,浑身散发出一股冰冷的杀意——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