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突然袭击大告成功,让怀有最坏心理准备的叶之然喜笑颜开,走出大约大约十数米,他回转身看了看别墅的二楼,因为窗子关着,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不过,他可以肯定瑜雯必然抱着孩子在看他。他笑着挥了挥手,又挥了挥手,才称心如意地大步离开小区。
二楼的房间内,林茹真看到了一切,见女儿抱着孩子痴痴地站在窗口,在叶之然挥手时泪光盈盈,暗暗叹了口气,不说什么话,下楼。
回到绍安市,叶之然笑呵呵地将经过告诉念悦,念悦忙问:“木头,和小囡囡长得像吗?”
“当然像!鼻子和嘴型一模一样。”
“木头,等小囡囡稍大一些,我就请瑜雯担任小囡囡的家庭教师,这样,有了正当的理由,她爸爸也没法阻拦。”
“呵呵,哪有这么简单的?到时候再说吧。现在的情况,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可是,木头,你明天又要去闽南省,留下我们娘俩孤孤单单的。”
“明天之慧会过来的,唐红可能也会过来。”
念悦撒娇道:“这不一样嘛!”
“我尽量早点回来吧,你知道,无论从张惠民、丁文涤角度,还是从丁老角度,我都得走一趟的。你和丁文涤也是,生孩子都赶在一起。”
丁文涤年初二这天在闽南省的一家医院产子,叶之然也正想和丁老见面。这一趟势在必行。
初五这天,叶之然一大早出门,坐飞机去闽南省。
到了闽南省,先去医院看望了丁文涤。
丁文涤大约没想到叶之然这么快到来,而且,闽南省民间流行一种说法,男人不宜去产房看望刚生完孩子的女子,所以,在产房小坐了片刻,丁文涤就把叶之然赶出去。
张惠民乐呵呵地送叶之然到门口。说道:“书~记。不好意思啊,文涤挺迷信的,怕对你不利。她们这边民间有种说法,男人在产房待久了。容易遭遇血光之灾。你直接去文涤家里吧。我那泰山大人在家等着。”
坐车到了丁老的家。丁森林将他请进客厅,叶之然将黄瑜雯画的一幅画送给丁老,道:“丁老。这是黄瑜雯的画,她是我父母收的义女,免费给画的,您若喜欢可以挂在客厅或书房里。”
打开一看,却是一位道骨仙风的老者站在山顶上远眺脚下的河山,意境大气磅礴,配上“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题词,整幅画既有寓意又令人生出一股豪情,丁老一看就爱不释手,道:“我常听说黄瑜雯的画在画坛独树一帜,出名之后,好多大佬通过黄民海向她女儿求画,好像也很难求到,你的本事倒是不小。”
“呵呵,丁老要是想要,黄瑜雯的画要多少有多少。”
丁老摆摆手,道:“多了就不值钱了。”
两人入座之后,他家的阿姨沏上茶,丁老说道:“沈荣的事情过了春节就可以定下来,你准备什么时间放人?”
叶之然说道:“不会太久的,等定下来后我就让他办理移交手续。”
丁老点点头,道:“过了春节,中组部就会派人到绍安市考察你的情况。团中央书~记处书~记是中组部直接管理的正厅级干部……不过,听说民海书~记对你还有其他想法,想再留一段时间。我估计时间也不会太久,等中组部考察组一来,你的事情就会明朗,拖下去对绍安市的工作不利。”
“丁老,此去团中央,我心里没底,在基层做惯了实际工作,突然调到团中央做青年工作,和我擅长的经济工作相差甚远。”
“就是因为你在这方面工作经验薄弱,才调你到团中央过渡。不用担心,我相信你的能力。”丁森林鼓励他,“你在长江省工作的时间太长,再留在长江省对你的将来的成长不利,眼界会被局限在一省。只有跳出去,站在更高的角度看问题,你的能力才会更加全面。”
叶之然点点头,道:“我明白,就怕自己做不好这方面工作。”
“党务工作和青年工作,说到底都是做‘人’的工作,不像做政府工作那样,直接面对事情,而是面对底下无数的干部和群众,偏重于组织建设和思想工作,有了这个经历,你将来的道路就完全打开了。”
“丁老,张惠民怎么办?是跟我去团中央还是留在绍安发展?如果留在绍安,春节过后,我就要把他放出去了。”
丁森林沉吟片刻,道:“还是先让他去基层锻炼,秘书工作和基层实际工作差别很大,对他来说,如果基层政府工作经历太少,对将来的发展不利。”
“那好!我准备让他去绍安产业园管委会工作,先担任常务副主任。”
“可以,这个岗位可以锻炼人。”丁老满意地点点头,又道:“京城水深,派系复杂,你过去后,不要去参和派系之争,也不要去搞政治投机。踏实地做好自己的工作,牢牢记住‘不争’两字。凡是都从这两个字出发。好在有司马书~记在团中央坐镇,你不是孤立无援。”
此去京城,上有陈成强、陆道军照应,下有叶青莲、司马展帮衬,叶之然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