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叫李易作呕。
三人身旁各有男女服务生,却都是美女帅哥了,自然是女对男,男对女。
原来招呼李易的那个女孩这时也把鞋脱了。光着一双秀美的小脚,来到李易身边,道:“哥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刘老板。这位是章太太,这位是富太太,都是帅哥美女呀。”
李易心道:“小小年纪就撒谎,小心下地狱。”
那刘老板倒是很热情,不像其他土财主那样没什么内涵却又很骄傲狂妄,见了李易便伸出手来,粗声大气的道:“鄙人刘春水的哪,兄弟你怎么称呼?”
这刘春水也不知是哪里人,说话有些口音。听起来又彪又蠢。
李易也只好起身跟他握手,道:“在下李易,海州人,初来平州,做点小生意。今天过来玩玩,幸会幸会。”
心里却道:“起个破名还能发财?刘春水,刘春水,水主财。不过这一江春水向东流,财都流没了。还发个屁财,我看你这死德性,也就三年财运。”
刘春水似乎并没有听说过李易的名头,用力握了握李易的手,道:“我也做些小生意,房地产,哈,房地产,小生意,以后李兄弟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帮忙。”
客气了几句,那章太太和富太太也跟李易握手寒喧,不过这两个娘们却有些发浪,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拉着李易的手却不肯放。
那章太太叫章雪丽,富太太叫富依娜,仍然是两个土的不能再土的名字。
章雪丽拉着李易的手,对李易上下打量,不住的咂着嘴,道:“看看,看看,还得说是年轻小伙子,青春有活力,我们家那死鬼就不成,现在都成朽木了。
李兄弟,以后做生意尽管来找我,在平州没有你章姐平不了的事,生意上有什么困难,跟我说就行了。”
富依娜更夸张,不但拉着李易的另一只手不放,还像挑种马一样在李易的肩上胸口不住的按来摸去,道:“这身子真好啊,肌肉真结实,弟呀,做生意太辛苦,有啥意思,以后累了就来找富姐,大家自己人,没的说,我包你……,哈哈哈,肯定把你照顾好。”
李易已经恶心到家了,心里暗骂:“两个死鬼,居然还想包养老子当小白脸,瞎了你们俩的鸡眼,也没看看自己长什么德性,再废话拿锅把你们两个煮了熬油。”
李易笑笑,把手抽了回来。
招呼李易的小姑娘叫怡香,这肯定是出台时的艺名了,怡香指挥另三个服务生把麻将桌准备好,又从一旁的小冰箱里拿出各种饮料、点心和水果,招呼李易四人再次坐下。
这时李易才发现原来这麻将桌还能变化,叫这几个服务生一弄,麻将桌四面伸出四道透明的玻璃隔板来,像是箱子一样把桌子的底下挡住,隔板中间有洞,打麻将的人可以把下半身伸进去,这玩意看起来莫名其妙的,不知是什么名堂。
刘春水似乎等不及了,憨笑道:“快啦,快啦,快来玩了啦,时间不等人的哪。”
章雪丽笑道:“你急个屁呀,是你急,还是你那玩意急呀?”
说着向李易抛了个媚眼,李易差点没吐出来。
四人沿着桌子坐下,把腿伸到了里面,李易也没感觉这下面有什么不一样的。
怡香笑道:“那四位帅哥美女就开始吧,咱们今天打麻将,玩什么牌?”
刘春水一副猴急的模样,挥着粗大的手道:“什么都可以了啦,总之是容易玩容易胡就行的啦。”
富依娜道:“干脆还是穷胡好,一番一百块。”
李易心道:“嚯,玩的够大的呀。”
麻将桌有自动洗牌功能,可是为了体现消费感,麻将都是由四个服务生来洗的。
怡香洗牌的时候就靠着李易身边,灵巧的小手很快就把牌码好,她身上的体香可真是少女体香,跟化妆品的香气一点关系也没有,把李易闻的居然有些迷醉。
四人先打了一圈,第一把谁都不愿意胡。最后还是刘春水胡了,不过只有八番。
他们玩着,四个服务员在一旁伺候牌局,怡香一会儿往李易嘴里塞个桔子,一会儿喂李易喝些饮料。又说又笑。还不时的帮着李易抓抓痒,或是亲上一口,伺候的无微不至,这种服务真叫人舒服。
怡香搂着李易的腰。轻轻摇晃着,真的就像个可爱的小女孩一样,有时还故意的捣乱,乱指挥李易出牌,那种俏皮劲叫李易一度不能自已。
另一边给刘春水服务的女孩叫韵寒。比怡香略清秀一些,略瘦一些,她不大爱说话,动作也比较少,可是坐在刘春水旁边,却叫刘春水占了无数的
便宜,又是亲又是摸,有一度还把手插到韵寒的大腿中间。
韵寒不知是刚来的有些害羞,还是她性格本是如此。被挑逗的脸红心跳,却不叫出一声来,李易就坐在她对面,看的李易下面一阵高涨。
李易心道:“难怪这地方叫销金窟,对于有钱人来说。这种服务程度,叫他花多少钱都愿意。”
连打了四圈牌,都是刘春水胡牌,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