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吧顶上,这我承认,不过我当时也不知道是谁开的枪,不过我可以肯定绝对不是我的人干的。”
“刀”沉吟半晌,道:“这我知道,我也相信。我加入黑金帮十多年了,我原来在华夏国、台省、印尼和新加坡都有些朋友跟手下。
上次从新加坡回来之后,我就派人出去查,后来查出来应该不是你下的手。不过我计算了一下杀手的位置,从那个角度和距离来,如果你的人也在屋顶,应该有可能到。”
李易道:“或许吧,不过我们当时都盯着酒吧后院,没有四下瞭望。想来那个狙击手也是个高手,会隐藏自己的身形。
你原来是华夏人,怎么跑这么远来到埃及加入黑帮了?这里有什么故事吗?”
“刀”仰身靠在椅背上,幽幽的道:“我在国内学艺十年,练成双手手刀,后来杀了人,辗转各地,再后来就入了黑金帮。当时我还加入了伊斯兰教,因为我想彻头彻尾的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
那个时候巴不鲁还不是帮主大哥,我是亲身经历了两代帮主的,现在帮里奉我为元老,很多事情我都有发言权力,其实我今天才四十多岁。
我在这里生活的很好,就像是打开了一个新的世界。不过现在政府有新的政策,要打压黑帮,所以我就跟巴不鲁商量,想弄一大笔钱,然后带着兄弟们离开这里,再也不过这种日了。”
李易点点头,心里忽然一阵冲动,脱口而出道:“想得这笔钱可不容易,这样吧,大家不打不相识,如果我以后能得到这笔钱,我分你们一半。”
“刀”一愣,随即笑道:“别开玩笑了,那是整整五亿。对了,我你有种抛掷手法。十分凶猛霸道,那是什么功夫?”
李易道:“这也是我偶然所得的,叫大摔碑手。”
“刀”道:“原来如此,这功夫跟我的功夫有很相像的一面,只是有些细节我还没想清楚。”
李易忙道:“那大家一起切磋研究一下。”
两人都是高手。一说到武功自然都来了兴趣。当下李易把大摔碑手教给了“刀”,而“刀”也把手刀功夫教给了李易。
李易这才发现,原来手刀的内力发放方法跟大摔碑手很像,在刚劲时期都是瞬间发力。用这种暴发力来断金碎石。
只不过手刀的内劲要集中在掌缘,刚劲明劲时期,练到一定程度,掌缘小鱼际会生出一条金线。
李易的内力横向比较已经算是很深厚的了,这全仗着路小花的帮助。才能达到这种程度。
像李易这种高手,学习新功夫,无非是领悟加技巧加基本功,“刀”一给李易解说手刀的内力运用法门,这就像是捅破了一层窗户纸一样,李易立刻就明白了。
两人这一晚上都没有睡,一直在交手切磋,等到天光放亮的时候,李易已经能用手刀削断木板布料了。
“刀”道:“我师父教我手刀的时候。说这种功法到了最高境界就是暗劲化劲阶段,出手无形无气,却能伤人,毁物初时不显,过后才破。打人不伤筋骨,却伤内脏,不过我我还要再过几才能练到这种程度。”
李易道:“在这个时代,练到这种程度就已经是高手了。又有谁能达到你现在的功力啊。”
此时两人惺惺相惜,已经结成了忘年之交。
李易在巴不鲁这里住了两天。白天的时候又去金字塔玩了玩,这时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当下跟巴不鲁告别。
临行前,李易站在高台上,叫蒋锐帮忙翻译,当着黑金帮所有帮众的面道:“我李易说话算话,如果这次我能得到这五亿基金,我一定分一半出来给大家,如果我做不到,叫豹把我吃了。”
巴不鲁还不知道李易跟“刀”说过这样的话,一听之下也愣了,但很快便涌起一阵冲动,将李易紧紧的搂在怀里,回头向手下振臂高呼,只不过喊的是什么,连蒋锐也听不明白。
巴不鲁放下李易,从腰间摸出一块木头来,上面雕满了花纹,还有一股腥气,巴不鲁把这木头塞到了李易的腰里,又搂过李易的头,在他的红印上用力一亲。
“刀”道:“这是我们在圣树林里一棵扎亚树上切下来的木块。这木块经过了族中长老的开示,现在有了神奇的魔力,可以阻止一切猛兽伤害到你,如果你练习得当,还可以指挥各种凶兽。”
李易笑道:“真的假的?这不大科学吧?”
“刀”用手捂着胸口,十分虔诚的道:“我们都相信。”
李易这时也不便开玩笑,郑重的把木片,也效仿“刀”以手捂胸,道:“洪扎不勒。”
这是李易这两天新学的一句词,是当地土语,意思大概类似祝大家心想事成之类的。
跟黑金帮的人告别,李易带人从开罗乘车又回到了自己的游艇上,这时游艇已经一切准备就绪,李易检点人数无误,立刻叫德安利开船。
在途中,李易把那木头拿出来,对着海里的鱼群比划,嘴里念念有辞,叫鱼群向各个方向游,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李易笑道:“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