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限制,那我也爱莫能助了。
大家现在住的房间长期有效,费用从那一千万的报名费当中出,上限是一年,大家可以放心的先在新加坡开始进行调查。”
怀特说完,领着委员会的成员,抱着资料走了。
会议室里立刻乱成了一片,很多相互认识的人大声的议论着,乱哄哄的,李易也不知道这帮人说的是什么,不过看他们又是拍桌子,又是握拳的激动样子,估计不是便秘,就是气愤。
一千万也不是个小数目,不过对很多富商来说,出这一千万,去搏那五亿,就是个刺激的游戏。
有些人起身带人走了,有些人还留在会议室里看资料。
李易反正也无处可去,便跟蒋锐等人翻看资料。
资料里所介绍的跟刚才投影仪上所说的大致相同,只是一些数据更详细些。
看完资料,李易把册子合上,这时富美玉子上前道:“李先生,主任们已经把每个参加者的监督人设定了,我是李先生的监督人,以后有什么事我来做见证,同时上报安娜女士。”
李易笑道:“那我可得多多的贿赂你才行呀。”
富美玉子并没有跟李易继续调笑,而是像个温驯的宠物一样退到了李易身后。
文兰阴阳怪气的道:“李易,你要是再有个岛国的红颜知己,是不是就是更全面了?”
李易嘿嘿傻笑,不敢接话茬,又开始乱翻资料,装成分析案情的样子。
这案子说起来难点可太多了,陆亭候仇家一大堆,从资料上看,要杀他的人不下十多个,逐一排可太费时间了。
李易虽然跟陆亭候之前有过不小的交集,可是那只是陆亭候生活的一部分,对于他在东南亚的商业圈子,李易了解的太少了。
做这种事情,打打杀杀的暂时还派不上用场,首要的是确立攻关方向,要选出谁是主谋。
当然,李易也知道,主谋可以隐藏的很深,也可以就站在面前,但是有这种动机的人太多了,没有谁是特殊的,十好几个人看着都他妈的可疑。
如果说是刘允文,那按常事分析,似乎没有道理。因为刘允文当时已经胜利了,虽然是惨胜,那也是一种成就感,又为什么要杀了陆亭候呢?
杀手用的是狙击枪,有这个本事的人当然不少,如果刘允文真要杀陆亭候,以前也有的是机会下手,为什么偏要选在那个时候?
况且,以刘允文的性格。杀人这种事不像是他要做的,对刘允文而言。用非暴力手段战胜对手,诛心之策,才是上策,那才能获得真正的快感。杀人这种手段,只有刘平安之流才能干的出来。
难道这事是刘平安背着他爸不知道,自己找人干的?刘氏父子的风格,李易现在有所体会,刘允文一般只在背后默默的看着。对于刘平安的出手,不管是对是错,刘允文可能都很少支招。
刘允文只是想看看结果,以及儿子出手的过程,他心里有底,知道就算是刘平安有时候因为毛嫩办砸了事,那么在必要的时候。只要自己一出手,事情就不会太糟。
所以这一对父子的行为,至少在形式上是分离的,刘允文在锻炼刘平安的江湖技能,只有在极重极有分量的事情上,他才可能“多嘴”。
蒋锐见过刘允文一次。对于刘允文的性情也做出了同样的分析,所以虽然当时刘家的生意战惨胜了,以刘平安的一惯手段,还是有可能再出手杀人。
那么今天刘平安故作轻松的来参加基金活动,一是试图证明自己心里没鬼。二是如果最后事情能成,那五亿元可以弥补自己家在商战中的那部分损失。
打死敌人。还要吃他的肉,这是最爽的一种活法。
李易让蒋锐好好的分析一下刘平安的表情,看他心里有没有鬼,可是等蒋锐扭头再看时,刘平安已经不见了。不只他不见了,哈坤也领着托克兰大教会的人走了。
蒋锐回忆先前的刘平安的脸,似乎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刘平安的表情都附和规律,他心里应该没鬼,他就是想来赢钱的。
这一下李易更是头疼,刘平安没有了嫌疑,那主谋又会是谁呢?
分析来分析去,李易感觉刘允文还是存在着嫌疑的,这家伙怕陆亭候全面反击,拼死一搏,因为陆亭候虽然当时损失很大,可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以陆亭候剩余的实力,想跟刘家再斗一场,刘允文还是非输不可,这或许正是刘允文杀人的动机。
刘允文一开始不派杀手,可能是因为那个时候杀了陆亭候也没用,陆氏集团没有陆亭候仍然可以运转,即使是现在,陆氏集团在东南亚也一样正常的运行着,势力虽然大不如前,但是并没有完全垮掉。
所以刘允文只有在一个合适的机会中把陆亭候做掉,他在东南亚商场上的战略才会是真正的成功,或者真正的救命。
一想到这里,李易心里像是开了一扇窗,觉得事情有了眉目。但是就算这事是刘允文干的,想抓他也是根本不可能的,看来只有着力收集证据了。
如果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