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李易也偷听到红顶会把工商和警察找来,把自己赶尽杀绝。
不过这一切既然都是假的,不过是个圈套。等红顶来搞事的时候,再当着工商和警察的面儿,当着客人们的面儿,叫他们随便查,结果当然查不出罂粟。
而与此同时,李易又跟金恒暗中约好,叫金恒在适当的时候通知各大媒体来采访,其实就是相当于变相的给酒楼做了广告,等晚上各个电视台和杂志、报纸都报导了这个消息。一点红的名气要是不高起来,那都没有天理了。
那造了假的草果自然是找了党天宇帮忙。那两个卧底并没有近距离观察,远远的那么一看,又怎么能辨别出来?
这个计策,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像童老板他们就不知道,李易怕他们演戏不像,露出破绽。
而叫那两个卧底怀疑这场戏,当然就得靠独龙来演了。独龙这人坏水多,演这种戏也牛的很,两个卧底居然没有看出破绽,还特别相信那柜子里藏的就是罂粟果,结果,自然是上了李易的大当。
大家说到这件事,都乐的不行。那两个卧底当然不能留着,李易叫人把两人找来,把偷听来的录音放给他们听,这两人又羞又怕。
不过李易也没为难他们,每人给了两个月的工资,打发他们走了。
这件事过后。酒楼安定了许多,生意却火的一塌糊涂。
李易一看一间店面不够,就在附近又盘下两家店,作为一点红二部和三部。
红顶不知是认输了,还在暗中想毒计。反正这一段时间他是没有出来,李易的生意一路攀升。五月底又给大家分了不少的红利。
李易的生意如大鹏展翅,扶摇直上九千里,着实抢不少家的生意,自然而然的就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万国居,三楼,一道普能的房门前,刘平安伸手敲门。
“咚咚咚”
“你小子就进来吧,装什么假客气。”屋里一个略显沙哑,但霸气十足的声音说道。
刘平安一笑,带着木人血推门进了屋。
门虽然普通,可是门一开,屋里的豪华气息立刻扑面而来。
一张欧式转椅上坐着一个人,这人六十来岁的年纪,不过身上肌肉饱满,一脸的横肉,样子看起来很凶,头发只是花白,容貌倒显的挺年轻的。
看相貌浓眉大眼,鼻大口阔,两耳朝怀,头发似乎也不怎么打理,一根根立着,嘴边一圈硬碴碴的胡须,嘴里有七八颗金牙,显得既霸气又土气。
这人怀里坐着一个全身赤祼的女孩,看样子也就是十三四岁,皮肤极白,头发是金黄色的,鼻高目深,似乎是俄罗斯人。刘平安看的清楚,这女孩就连下体的阴毛还没变的浓密,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根淡黄色的毛。
女孩见有人进来并不害羞,仍然仍由那人摸来摸去的。
刘平安也不客气,自行坐在一旁,笑道:“任叔好兴致,我要是到了你这年纪,怕是玩不动了。”
那姓任的哈哈大笑,拍了拍那女孩的屁股,在她丰乳上咬了一口,咬的那女孩呻吟了一声。
姓任的向旁边一指,对那女孩道:“去里屋等我。”
那女孩像只猫一样的灵活,从姓任的怀里跳出来,光着脚进了里间,反手关上了房门。
刘平安看着那女孩的背景,对姓任的道:“看来海州第一潇洒的风流人物,还得说是你任有德任大哥了。”
原来这姓任的就是海州四大势力之首任有德。海州四家势力,任武刘朴,论资本,任有德居首。
不过这人性情粗野,江湖气很重,成为大佬之后也改不了这些习惯和坏脾气,他不像刘平安这类人那么斯文,平素最不喜欢那些官样文章,不喜欢应付那些场面。
所以钱虽然赚越多,却只顾着享受,关起门来皇帝,不管天下几分几。
刘平安自然跟他相识已早,对这些举动也早已见怪不怪,他知道任有德极好女色,无论是幼龄、熟女还是萝莉,无论是东方人,还是西方人,他都有兴趣,有时候对孕妇也有兴趣。
任有德穿着一身极高档的睡衣,衣扣也不系,下体仍然高举,就那么裸露着。
任有德抽出一支雪茄,将雪茄盒子扔给刘平安,自顾自的点着了,道:“你小子没事也不来找我,我正在兴头上,你快说,说完了我好办事。”
刘平安笑道:“不急,要不然我先出去等两人小时,等任大哥完事了,我再进来。”
任有德扯着脖子哈哈大笑,道:“他妈小王八蛋。你老子我可没那两下子,现在老子。不比当年,什么两小时,我可办不到。
他妈的,你老爹现在还好?总躲在家里当王八,也不出来活动活动,我跟这老鬼东西有很久没见面了。”
显然双方这么说笑打骂已经习已为常,刘平安也不以为忤,笑道:“我爸没有权力欲。在家里写书法浇花,悠然自得,跟任叔你比不了,你这么精力旺盛,海州在你手里还要再繁荣五十年。”
任有德把手里的雪茄往桌上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