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去,那可是后患无穷,蒋锐的本事李易是知道的,除非你先把她做了,否则她想收拾你,易如反掌,还能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黎心雨直挺挺的坐着,对霍斯文的话就好像一点也没听进去。
她原来是学跆拳道出身的,十分聪明智慧,把传统武术的一些腿法融到了跆拳道当中,自成一家。
不过黎心雨家境贫寒。性情也高傲,有一次失手打死了人。后来是霍斯文帮了她,从此就给霍斯文当贴身保镖,也加入了南塔帮,成为帮里的双花红棍,跟霍斯文之间自然也少不了那种关系,同时也就成了霍斯文的情妇。
不过霍斯文好**,又喜好丰满的,对黎心雨这种体型并不怎么感冒。两人之间发生关系的次数倒并不多。
霍斯文向来不把女人当回事,说要把黎心雨送给李易,只是为了跟李易搞好关系,他知道女人是最有利的武器。
而黎心雨自从跟李易一战之后,心里也生出一些微妙的东西来,这时听霍斯文突然说要把自己送出去,心里一阵窃喜。脸上却没有露出半点来。
蒋锐斜眼看了看黎心雨,冷哼一声,细声细气的道:“装什么呀,高兴就笑出来,当谁看不出来吗?”
黎心雨也看了蒋锐一眼,端起酒杯慢慢的喝了一口。道:“我向来不跟纸上谈兵的人说话。”
蒋锐道:“凡是仗着有利的一面处世的人,都有一种危机情结,就怕这种优势一夜之间消失,那就精神上彻底垮台,再也不能像个人了。我的精神世界里毫无中心。你无处可破。”
黎心雨道:“人生一世不过几十年,不是每个人都会提前垮掉的。我在享受我生的精彩,这就足够了。”
蒋锐道:“你人生的精彩就是被动、被占有、被买卖,无主见的活着,多一年就多一年的痛苦。你表面上的高傲,无法掩饰你内心的自卑,你下手狠辣,其实是一种外化的宣泄。
你对无关的人又冷又傲,对于养你的人,却像是条……,哼,却像是佣人一样,言听计从,这是你心里上自卑的本质,不要否认,这就是事实。”
黎心雨虽然不懂心理学,可也受过高等教育,蒋锐的这些话她大体上能听的懂,正好触动了她的内心痛处,虽然肚子里有无数的话要说,却一句也说不出来,牙一咬,眼圈一红,险些在席间流下泪来。
在嘈杂的酒席间,这两人说话的声音都不大,可是李易就在两人中间,听的清清楚楚,心里苦笑道:“看看,看看,难怪人家说不能娶两个媳妇,光是女人之间的打架,就够我哄一阵子的了。”
李易忙换上一张灿烂的笑脸,劝道:“你们俩这就打起来了,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吧。
阿锐,你可不能用专业知识欺负人哪。她哪受的了?什么催眠,什么在意识里埋种子,这些可都不行,大家自己人。
心雨,你蒋姐应该比你大,你尊重她一些,她这人心地善良,肯定不会对你不好。”
蒋锐冷哼一声,道:“表面上看你是在维护我,实际上,却是在维护她,这就是叫护娇以恶言而藏诸身后也,李易,少来这套,我懂。”
黎心雨却道:“我就知道我是个附属物,她有专业知识,她懂心理学,她心地善良,我要尊重她,我还得靠她来给我好处,哼,那我又算是什么?”
李易苦的双手一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说下半身快乐,上半身痛苦,还是一夫一妻制好。
蒋锐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起身道:“我不吃了,我先跟冯伦下去在车里等你,一会儿散了,你带着她坐飞机回海州,我坐车,晚些回去。”
黎心雨也气的站了起来,道:“我一会儿先陪你去飞机场,再自己坐火车去海州,至于你收不收我,那就看你的了,听说你家里红颜知己好几个,外面还有个大学生,还有个红歌星,我去了你就当我是保姆好了,功夫我也,洗碗我也会,管饭就行,不用给薪水。”
这两人说完背对背一转身,各自走了,留下李易愣在当场,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主要是没法分身两个一起追。
他们这边吵架,声音不大,远处的人都不知道内情,霍斯文离的近,走过来拍着李易的肩膀笑道:“兄弟,这一手哥哥可帮不了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哈哈哈。”
酒席散了,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李易跟众人道别,出来坐上保时捷。蒋锐和黎心雨已经在车里等着了,蒋锐坐在副驾上。黎心雨则坐在后排。
李易一开车门,就感觉车里气氛不对,冯伦不能喝酒,吃过饭之后就一直在楼下车里等着,自然“享受”了这两个女人之间冷战的全过程,正全身难受,一见李易回来了,总算是舒了口气。
蒋锐冷冷的道:“小冯。你不喜欢在车里呆着,干嘛还忍这么久?”
冯伦哪敢跟这位大姐正面对话,忙陪笑道:“蒋姐,我哪敢哪,我喜欢,这个喜欢的很。”
蒋锐慢慢转过头来,向冯伦瞪了一眼。冯伦吓的一哆嗦。蒋锐道:“我的口头禅就是‘在我面前少耍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