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却不看向宁静,很明显,两人之间有些旧怨。
赵祥鹰安排张庭远坐在自己身旁,张庭远弯着看着地面,默默的抽着烟,不再说话。
宁静哼了一声。道:“二哥,以前的一点小事你还记着呢?”
张庭远淡淡的道:“没有,没记着,我年纪大了,记性已经大不如前了。”
李易问蒋锐张庭远是不是跟赵祥鹰一条战线上的,蒋锐在李易耳边小声道:“目前看不出来。这人城府很深,不过按一般规矩推断,这种人多是自私为自己,不过现在征象还不是很明显,过会儿再说。”
张庭远不爱说话。他一来,会议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就淡了下来。
赵祥鹰作为主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宁静和张庭远说些公司内部的事,李易听来大都是拍片,接广告,培养新人之类的,不大听的懂。
宁静看了看表,不耐烦的道:“真是的,老大、老五和老四他们总是迟到。下次凡是迟到的就不等了。”
会议室外一人道:“老六,就数你最急,你就没迟到过?等不等我又不是你说了算的。”
赵祥鹰起身道:“五叔来了。”
从会议室外走进一人,是个憨乎乎的矮子,一双小眼睛咕噜噜乱转,一看就是心机甚重。
这人身后只带了两个人,不像旁人似的带的手下那么多,看他的样子,好像有点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高高挂己,可是又有一种世俗之气。
蒋锐道:“这人功利心最重,看风势决定自己的选择,是个骑墙派。”
来人笑道:“祥鹰,我可来晚了,今天天太冷,幸好我是坐火车来的,要是坐飞机的话,还不得从天上给冻下来?”
赵祥鹰道:“五叔从吉省一过来,辽省的雪也都该化了。”
张庭远和宁静都起身跟来人打招呼,李易听他们说话,来人是老五夏石出。
夏石出油嘴滑舌,说些不相干的笑话,正要坐下,忽然外面一声惨叫。
赵祥鹰的手下急急忙忙的跑来道:“董事长,四爷到了。”
赵祥鹰道:“四叔到了?好。外面怎么那么乱?”
报信的道:“这个,好像四爷正在教训手下的弟兄。”
宁静哈哈大笑,道:“老四也真是的,跑到祥鹰家门口教训小弟来了,这种事回家再办嘛。”
赵祥鹰道:“几位稍坐,我下去劝劝。”
赵祥鹰带人出去,宁静他们一看,也都跟在后面,李易趁人不备,又弹出一枚信号接收器,正粘在赵祥鹰的裤角上。
众人一路到了外面,外面的雪下的正大,又起了大风,雪花飞舞,在路灯照耀之下,地上一片银白之色。
可是到了公司的院里,却见一大群人正围成一个圈,惨叫声就是从圈子里发出来的。
这时会议室里没人,李易便跟蒋锐从柜子后面出来,抢到后窗的大窗帘后面藏好。
赵祥鹰带人到了下面,下面那一群人立刻闪出一个缺口来,只见一个极肥胖的男人转过身来。这人身穿皮衣,一脸的横肉,长的要多凶就有多凶,手里夹着一根雪茄,一旁有小弟给他撑着伞,样子十分气派。
最吸引人注意力的是,这胖子的身后站着一高挑美女,身高足有一米七八,在女人中这个身高可算是高的了。
这美女一脸的冷傲,眉细鼻挺,眼角锐利,嘴唇微抿,长发披肩,穿着皮制的紧身衣服,把前胸和屁股兜的又挺又跷,皮衣在灯光下微微反光,那曲线叫人看起来更是**。
这些倒也还罢了,最叫人请惊叹的就是这女人的两条腿又细又长,而且女人居然还光脚穿着高跟鞋,不怕滑倒也罢了,难道也不怕冷吗?
她两条腿笔直夹紧,中间毫无缝隙,不管从哪一个角度来看,都叫人惊艳赞叹。站在那里像钉子钉在地上一样,一动不动,只有两只眼珠冷冷的扫视的每一个人,那感觉就像是全天下的男人都不放在她眼里似的。
李易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屏草帽,蒋锐忽然冷冷的道:“李易,你的眼睛看的不是地方吧?咽吐沫干什么呀?”
李易嘻嘻一笑,道:“反正我什么也瞒不了你,索性就直说了,这美女嘛,我是见一个爱一个,看美女是种享受,你体会不到吧?”
蒋锐道:“这女人不好对付,会要你的命的,你还是小心些好。”
那胖子见赵祥鹰下来了,粗声粗气的道:“祥鹰,大冷天的,你下来干嘛,我执行完家法就上去。”
只见人群中的雪地上倒着一男一女,浑身是血,血都已经凝成了冰,正被两人持棍击打,这时已经叫不出声来,再打几下就要被打死了。
赵祥鹰语气始终是那么不紧不慢的,笑道:“四叔,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小弟们有什么不是,教训一下也就是了,弄这么大的阵仗,叫别的小弟们以后都没心做事了。”
又低头看了看那一男一女,失声道:“哟,这不是大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