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去除根本,难,治疗自己真是难。”
李易听的又怕又恶心,心说自己怎么招惹了这么一个魔头,这要是以后甩不掉可怎么办?
蒋锐忽道:“李易,你呼吸的节律比刚才快而浅,你在想着叫你反感和厌恶的事吧?是我吗?”
李易十分尴尬,道:“这个……,嘿嘿。你的本事太大了,确实叫人有点……,嗯,有点害怕。”
蒋锐道:“害怕……,人最基本的心理状态,是一切心理现象的基础与源头,可惜我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车子到了家里,董川他们还没走,李易把左玉容从车上抱下来,放到一间屋里。却发现左玉容已经睡着了似的,身体僵硬,像根木棒。
蒋锐跟在李易后面,道:“我刚刚在车上已经将她催眠了,你叫别人出去,你留下来帮我。”
李易叫旁人出去,将门关上,蒋锐叫他拉把椅子,舒服的坐在一旁。她自己则坐在左玉容的对面。
蒋锐盯着左玉容的脸,自言自语道:“呼吸深且快。鼻翼煸动,不是因为缺氧,是因为紧张。
眉头紧锁,眼球不住的转动,双手握拳,双腿紧并,可以看出紧张的源头和童年有关,和性有关。
一个没有父亲的女孩在性的方面缺乏一种直接的信息取材,她选择做小姐出卖肉身。其实是对性意识的一种刺激。
哼,简单至极的病例。”
李易不知道蒋锐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已经习惯了,当下坐在一旁认真的看着。
蒋锐像是在跟左玉容聊天一样,用一种深沉的语调缓缓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左玉容挣扎了一下,最后道:“玉,玉。玉容。”
蒋锐对李易道:“哼,她没说自己姓什么,这说明她对自己的姓氏十分在意,你说她一直跟她母亲的姓。这当然只是对她父亲的一种敌意,不过她在催眠的状态下并没有坚定的说自己姓左,这说明她仍然保留着对亲近父亲的一种内在的渴望。”
蒋锐接着对左玉容道:“你眼前现在出现一片天空,你看到什么?”
左玉容立刻道:“乌云,后面,好像是太阳。”
蒋锐道:“照在你身上暖吗?”
左玉容似乎很愤怒的道:“照不到我,被挡住了。”
蒋锐对李易道:“太阳自然象征着父亲也就是姜师傅,不过很有意思的是,左玉容对这片乌云很有意见,而对太阳本身却并没有什么怨恨之意,所以这乌云在这里代表她的母亲。
所以可以肯定,左玉容在内心深处其实是怨恨她母亲,她似乎觉得她母亲不应该跟姜师傅离婚。
这样一来事情就容易解决了,左玉容的内心深处渴望回归父爱的笼罩。”
李易小声道:“那她什么时候状态能好起来?”
蒋锐冷冷的道:“这取决于我。”
说罢又用那种深沉的语调道:“玉容,乌云散开了,看到了吗?”
左玉容身子不住的扭动,道:“没有。”
蒋锐道:“你相信我,乌云已经散开了,太阳照在你身上,你感觉很温暖。”
蒋锐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一遍又一遍,李易在一旁听着都感到有些昏昏欲睡了。
蒋锐忽道:“你的腿凉吗?”
左玉容双腿立刻缩紧,双手下意识的捂住下体,身上颤抖,好像是掉到了冰窖里一样,颤声道:“好冷,好冷,我,我……”
蒋锐对李易道:“她其实对性的堕落是厌恶的,这是一种自残的行为,因为阳光照不到身上,所以她有意识的去加重自身的冷,以代表对缺乏阳光的抗议。
从本质上说,人对于不公平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反应,强而有力的人要做出一番成绩出来,而像左玉容这种没有什么才干的人,则会选择堕落。
好啦,治疗结束了,你把她穴道解了吧,我去找姜师傅。我跟姜师傅说他得另给我诊疗费,你就叫他给了吧,我不是为了这点钱,主要是像姜师傅这种有才能的人,如果欠了别人什么,他会很不舒服,付了诊费,对他而言是一种平衡。”
李易在这一瞬间,似乎从蒋锐的脸上看到一种柔和,那是先前蒋锐身上绝不会出现的一种神情。
蒋锐见李易不动地方,这才发觉李易正在看着自己,不禁冷冷的道:“你作死吗?这么看着我?”
李易一愣,道:“也没什么,我看你……,跟刚才有些不一样。我从你脸上看到一种……,一种……,很温柔的感觉。我觉得你并不是那种冰冷的人,你的内心深处应该……”
没等李易说完,蒋锐霍地站起,转身便走,李易忙抢上去一把拉住她,急道:“你这是怎么啦?我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呀?你生气了?”
蒋锐回头一字一顿的道:“你给我放手。”
李易历经生死无数次,可是在这女人面前,竟然不敢违背她的意思。这便要松手。
不过李易也是有逆鳞的人,心说你再厉害又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