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蒋锐,一点做医生的公德心都没有,居然敢这么做,太不像话了。”
那老赵气愤愤的道:“她这就是犯罪,不过我不想找警察。我就要找她本人,让她给我解释清楚。”
那老马附和道:“就是。这娘们太不像话了,我赵哥找她看病,她看的好坏咱们先放在一边,居然把我赵哥的私事告诉我嫂子,这不挑事呢吗?”
陈主任忙道:“两位,两位,我替她给两位道个歉,这事确实是我们诊所的责任,我也有责任。”
那老赵一拍桌子。道:“你们谁的责任我不管,我就要人,你把她交出来!”
陈主任似乎很为难的道:“这个……,蒋大夫她……,她辞职了,不在我这干了。”
那老马道:“什么!辞职?哪能这么巧?噢,我们今天来找她。她就辞职?是不是你把人给藏起来了?”
陈主任忙道:“没有,没有,我不会包庇自己的人的。”
那老马道:“那可难说。她去哪了?又到哪上班了?”
陈主任道:“这个我也不知道,这人行动很隐秘。我都不了解她的情况。”
那老赵嘿了一声,道:“他娘的,全他娘的有病,什么心理医生,我看她自己就有心理疾病,看不惯别人过的好,破坏别人家庭,精神病,就是精神病。”
那老马道:“我不管她辞不辞职,陈主任,你得赔我们精神损失费。”
陈主任似乎一愣,立即笑道:“这……,这哪用的着什么精神损失费啊,是吧,嘿嘿。”
老马道:“那不行,蒋锐跑了,我就得管你要人,你交不出来人,就得给钱,这事没那么容易就算了。”
陈主任道:“我这……,我也不……,两位,两位,这事真是对不起,要不……,你们去找她?”
老马道:“她在哪呢?”
陈主任道:“反正我知道她家就是海州的,不过具体住哪我就不知道了,好像是在开区。”
老马道:“你扯哪?开区妈的比屁股还大,我上哪去找?我们可听说那娘们刚才就在这出现来着。”
陈主任道:“是是是,她就是刚刚辞的职,估计是从后门走的吧。”
老马道:“你跟老子玩特务接头哪?还后门,你***一个心理诊所要什么后门?”
老马又对老赵道:“老赵,没事儿,哥们陪着你,翻天翻地也把这娘们找出来,我就不信了还。”
说罢又对陈主任道:“快拿钱来!”
那陈主任死活不肯拿钱,老赵道:“算了,咱们快出去追吧。”
老马呸了一声,道:“把老子惹急了,拆了你的诊所。”
两人从陈主任办公室里出来,经过李易身旁时,那老马瞪了李易一眼,道:“你谁呀?你是不是一直跟着我俩来着?有病吧?找打啊?”
李易哪能跟他俩一般见识,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这两人也急着出去找人,很快便出去了。
李易对这事很感兴趣,不知道那个叫蒋锐的女医生到底做了些什么事,不过听起来,似乎是用什么心理学的手段,获知了这个老赵的一些私密,然后告诉了他老婆,那应该就是小三一类的事了。
李易跟在这两人后面,出了诊所后,李易见两人站在诊所门口商量,那老马坚持要打电话叫人,不过那老赵却反而有些犹豫,道:“这事真晦气,我看算了吧。”
老马急道:“哥,你还是不是男人?这事能就这么算了吗?”
老赵道:“唉,我家里乱成一团,我也没心思再找那个娘们了。”
老马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这还替你着急,你说不干就不干了?”
老赵也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忽然李易身旁一个悠悠荡荡的女人声音道:“消极,焦虑,对两个焦点以上的事情处理能力弱,我果然推算的没错。”
这声音又虚又轻,就像是地底下钻出来的,像是一阵烟,如果不留心去听都听不到的那种。
李易吓了一跳,心说以自己现在的本事,如果有人出现在自己身旁,自己不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怎么忽然多了个女人自己竟然没有现?
李易忙扭头看去,只见左边站着一个细高挑的女人,看样子不过二十五六岁,相貌极美,眉细眼大,鼻挺唇薄,只是一张脸白的吓人,就像是很久没有见过阳光一样。
这女人站的虽然笔直,可是总给人一种轻飘飘的感觉,似乎一口气就能吹倒,她眼睛虽大,可是微微闭着,眼光凝聚,李易似乎能从她两只眼睛里看到两道虚光,像是能把人轻易看透。
这美女向李易看了一眼,自顾自的道:“自信,惊讶,惊讶的持续时间长,证明自信的程度高。”
ps:会叫的孩子有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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