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将两根断棍扔到地上,出邦啷啷的声音,道:“你们于老板呢?麻烦请他出来,我要给左玉容‘招青’赎身。官场小说文字”
过不多时,爱暖酒吧的老板于海从后面走了出来,他已经知道闹事的人是李易了,来到李易面前,道:“原来是李老板,失敬失敬,你要给小左‘招青’?”
李易见这于海四十来岁年纪,形象气质都一般,不过眼睛挺亮,当下道:“是,我想带她走。于大哥,今天我冒犯了,很过意不去,你开个价吧。”
于海知道李易跟刘平安之间的事,心说刘平安把人放回来,也没跟我说到底能不能放她走,可是李易这人也轻易不能得罪,咳,算了,一个鸡,放了得了。
于海一笑,道:“李老板,这好说,小左来的时候是‘投巢’来的小姐自己到场子里上班,不是老板花钱买的,我这边没出什么本钱。按江湖规矩,我只收一个。”
于海说的一个就是一万块,李易从身上拿出一张卡来,塞到于海手里,道:“密码是六个一,卡上有十万块钱,刚才我冒犯了这位保安大哥,又把插头拔坏了,音响可能也坏了,这些钱就当是我赔罪的吧。告辞。”
说罢李易拉着左玉容就向外走。
左玉容却道:“你傻啊?十万块钱给他?多出来那九万你还不如给我。”
李易道:“钱不是问题,你先跟我回去。”
左玉容仍然不肯。道:“我就是不去!”
李易要想把她硬拉走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了,只是不愿意跟左玉容有太过亲密的接触,打心眼儿里有一种反感。这才拉扯半天。
忽然一个人用一种十分伤感的语调道:“老板,别勉强她了,她想留下就随她吧。”
所有人都向说话这人看去,李易一看,这人竟然是姜丰年。
姜丰年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哀愁,慢慢从人群里走出来,来到左玉容的面前,道:“玉容。我这几天常常来这看你,我没让你现。我真想叫你回去,可是又不敢站出来跟你说话。
你既然不想跟我回家,那就算了。你妈跟我离婚,这是我不好。现在,除了你我什么亲人都没有了,我真的只想看你好,可是你……,唉。这也只好随你了。”
左玉容一脸的不屑,把头扭到一边。
李易不忍看到姜丰年这样。低声喝道:“小左,咱们先回去再说。”
左玉容忽然大声尖叫,跳到一旁,指着姜丰年道:“姓姜的,以后你是你,我是我,你少跟我来这套,我不是你女儿,你不配。老娘就想出来卖。要全天下的男人都上我,我才舒服,我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不用你管我!”
李易实在是忍不住了,扬手就是两巴掌,打的左玉容口角流血,可是她的表情却显得更加倔强。慢慢的道:“姜丰年,这他妈两巴掌就算你打的,以后咱们谁也别见谁。”
说罢竟然将上身衣服一扯,胸罩也撕下来丢到一边。就这么挺个两个大球跑回屋里。
于海十分尴尬,道:“李老弟,这个……,要不这钱你先收回?”
李易摆摆手,道:“不碍事,我拿出手的钱从来不往回收。于大哥,这几天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小左,我改天再来。”
等李易回过身来的时候,却也不见了姜丰年的人影。
李易跑出酒吧,路灯下,见姜丰年正在向西跑,李易忙追上去,将姜丰年硬拉到车里。
姜丰年一句话也不说,似乎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李易轻声道:“姜师傅,我陪你喝点酒吧。”
姜丰年点头答应,两人在路边找了个烧烤摊子,姜丰年一点东西也不吃,只是一味的喝酒,没过多久,就把自己灌的醉了。
李易开车把姜丰年送回家,心说在过年之前,一定要把左玉容带回来,实在不行就点了她的穴道。
可是李易心里也清楚,这种情感问题,用强硬的手段是不行的。可是又能有什么好办法可想?难道还能在左玉容的心里装一把钥匙,啪的一声把锁打开?
第二天,姜丰年病了。
烧到三十九度,神志不清,又吐又抖,送到医院打了吊瓶,白细胞还是下不来。
李易没有办法,最后只好去找党天宇。
党天宇给姜丰年把了把脉,语气沉重的道:“肝气内结,心火虚,津液内聚,现在内火灼阴,标热本寒,气滞血凝,他体内有瘀血块,心都被围,药力很难达到病所。我试试刺络放血吧。”
党天宇安慰了姜丰年几句,把李易拉到了门外,小声道:“小易,姜师傅不大好,这种心病我治不了,开几付药也就是治治标,没用的,刺络放血也不能在心头刺血,总是不行,心病还得心药医啊。”
李易又何尝不知道,叹了口气道:“他女儿现在在酒吧做小姐,性格又差,已经堕落了,我也没有办法,就算我把左玉容硬抓来,绑在家里,也不能扭转她的心哪?”
党天宇道:“唉,人人都有本难念的经,我先开几付药给他喝,你平时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