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后面看着,他的身份不能上桌一起赌,看的他心里更是着急,见李易就要赢了,情不自禁的抓起骰子用力一捏,哗啦一声,骰子碎了。
哈淳将碎片向桌上一扔,道:“老板,咱们不跟他赌了。”
忽然有人咦了一声,道:“骰子里有铅,呀,这骰子作弊。”
原来是灌了铅的骰子,这赌场里的赌具作弊那是最常见的事,那荷官也不是故意这么做的,反正是他们双方去赌,跟赌场又不相干,只是这三枚骰子没能及时换回来。
这一下立刻开始有人叫囔,吵的要赌场退钱。
赌场的经理闻声赶了过来,不住的向大家道歉,还将在这一桌上输钱的客人的钱,全都予以了赔偿。
柳飞红道:“李易,这可怎么算?”
这一点李易也没想到,难道刚才自己用一些手法的时候,虽然用的不大好,却也往往能成。原来这骰子作了弊。
李易双手一摊,道:“骰子是会所里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你们用的也是同样的骰子。”
这时那赌场经理走到荷官面前,恶狠狠的打了她两个耳光。那荷官吓的周身发抖。不敢说话。
赌场经理姓贾,叫贾仁鹏,贾仁鹏对那荷官道:“我看你的脸是不想要了,你用假骰子骗客人。毁坏咱们赌场的声誉!”
贾仁鹏向手下一挥手,立刻有两名壮汉过来按住那荷官,贾仁鹏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小刀,一挺刀向那荷官脸上划去。
李易知道这是赌场里的小把戏,有了问题就叫别人顶缸。李易素来怜香惜玉,见这荷官要被毁容,心里不忍,随手摸到一粒骰子,轻轻一弹,正撞在贾仁鹏的阳谷穴上。
贾仁鹏手腕一麻,小刀脱手,李易用了一招海底捞,将小刀轻轻接住。轻轻一甩,刀尖向里,手臂一送,便塞到了贾仁鹏的兜里,笑道:“贾经理。这又何必,一定是这妹妹不小心。我给这的客人们道个歉,这事算在我身上吧,反正我也赢了这么多钱。喏,这些都是你的。算是补偿。给我个面子,饶了她吧。”
说罢随手抄起几大块筹码,足有二三十万,全都塞到了贾仁鹏的手里。
贾仁鹏知道李易的身份,见他出手干预,正合自己心意,忙陪笑道:“李哥,这小蹄子做事鬼头,不过既然是你出面,我当然要给你这个面子。钱我们不能要,我立刻叫人给你们换骰子,你们继续,啊,继续。”
贾仁鹏对着那荷官狠狠的瞪了几眼,把她带下去了。
这么一搅,自然不能再赌下去了。
柳飞红输了一百多万,钱他不十分在乎,可是输在李易手里却叫他受不了。
顾亚眠又看看时间,在柳飞红耳边低语了几句,柳飞红点点头,起身道:“李老板,你的赌技果然高明,我佩服,这几个小钱就当是我请你喝茶的了,我们失陪了。”
说罢带着人转身离开。
李易心念一动,知道柳飞红这些人今天来会所不是完全为了玩的,看样子似乎要见什么重要的人物,这个秘密可不能不偷听。
李易忙迅速的摸出信号接收器来,弹在了柳飞红的衣角上。
柳飞红领人走了,李易也无心再玩,领着秦兰在众人羡慕、崇拜、敬佩的眼神中离开了赌场。
出了赌厅,李易看没人跟着,便带着秦兰到三楼开了一间房,两人回到房里关好门,打开了手机。
手机里显示柳飞红他们刚从赌场出来,坐上了电梯,电梯直上三楼,出电梯过走廊,穿过了健身区,又穿一道不起眼的小门,拐了个弯,这才来到一间房门前……
柳飞红敲了敲门,隔了一会儿,一个人将房门打开,见是柳飞红,忙向柳飞红一鞠躬,道:“柳哥,我们老板已经来了。”
柳飞红嗯了一声,道:“好,叫他久等了。”
那人侧身向里一让,柳飞红叫那些手下都留在外面,只留下哈淳一人跟着,和顾亚眠、胡金全四个人进了房间。
这房间不算太大,却很静。
柳飞红等人经过走廊,来到里间一张座椅前,只见高大的靠椅上坐着一人,这人大概五十来岁,相貌十分普通,穿着也很随便,整体上看不出有什么特殊来。
柳飞红道:“水哥,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刚才遇到些事情给耽误了。”
这水哥向旁边一指,道:“不碍事,大家先坐吧。”声音听起来也很平常,既没有什么气势,也没有什么特sè。
柳飞红等人坐下,那水哥道:“我都知道了,那人是叫李易吧?”
柳飞红道:“嗯,一个小角sè。”
水哥一笑,道:“飞红总是这个样子,你可没有爸爸做事收敛,年轻人还是要戒骄戒躁,这样眼光才能放的长远。才能做到jīng粗毕现。我听手下说起那个李易,似乎这人并不简单,你以后可要小心了。”
李易看不到柳飞红的表情,不过估计他不会很爱听这样的话。
柳飞红咳嗽一声,道:“水哥。我来给你介绍两位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