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cháo、时尚,又不是民国时期,很少有女孩子梳一条长辫。
这美女的辫子长可及臀。辫梢在翘臀边上一晃一晃的。还真有种诱惑男人的力度,风sāo和清纯并行,更显魅力,李易看了也不禁咽了一口吐沫。
这美女向李易横了一眼。一眼便盯着了李易头上的红点,先是有些奇怪,随即便恢复了平淡,忽然她一扭头看到了秦兰,这一下不由得愣住了。上下不停的打量。
秦兰虽然脸上有伤,但不掩其丽sè,尤其是秦兰身上那种原始的活泼气质,是很多涉世已深的女孩也不具备的。
那美女这么看人,显得十分不礼貌,眼神虽然复杂,却明显能看出来有轻视和嫉妒的成份。
李易虽然有些不高兴,但是他对待美女向来客气,当下微微一笑。放下枪拉着秦兰站到一边。
本来四周有好几把枪,可是那美女偏偏拿着李易用过的那支,端起枪来,瞄准靶子,啪啪啪几枪。还别说,成绩真不错,平均八点二环。
李易在秦兰耳边低语几句,秦兰秀眉一扬。从那美女手里接过枪来,瞄都不瞄。扬手就开枪,平均九点七环。
那美女哼了一声,扭着屁股转身走开,却不时的回头看向李易。
等那美女走远,李易和秦兰这才放声大笑。
两人玩够了,上到三楼去玩保龄球,哪知又在三楼碰到了刚才那美女。
那美女自己占了一个道,却又没有人陪她,见李易两人又来了,似乎是有心挑战,一个漂亮的滑步,打出一个球,十分漂亮的将所有的目标全都击倒。
秦兰可不会这一手,李易也不想再挑衅,当下搂着秦兰走到另一个空着的赛道,正要自己玩自己的,忽然那美女开口了,声音冷清而又动听。
“怎么,这回不玩玩了?”
李易回头看了看她,道:“抱歉,我俩都不会玩保龄球,你请自便。”
那美女扭着腰肢走过来,轻轻将秦兰挤开,拿起一个保龄球,对李易一笑,道:“不会没关系,我教教你。”
说罢在李易面前弯腰下身送臂,又是一次全部击中。
那美女回身凑到李易身前,两只高峰都快碰到李易的胸口了,呵着气道:“我手把手的教你好不好?”
如果没有秦兰在场,李易多半就“屈从”了,可是今天不行,李易只好一笑,道:“很抱歉,我有伴儿了,谢谢你的好意。”
李易绕开她正要向前走,那美女忽然一闪身拦住了李易的去路,道:“别走啊,你叫你的伴儿先回去,我陪陪你怎么样?”
秦兰哪还忍的住,上前一步拉住那美女的胳膊,道:“你是什么人?你还要不要脸?滚开!”
她这一喊,球馆里所有的人都听到了,把眼光齐唰唰的投了过来。
李易轻轻扯开秦兰的手,搂着秦兰道:“咱们下去吃饭吧。”
两人下到二楼,那美女总算是没有追过来。
两人简单的吃过一些东西,听人说一楼的大厅正在举行联欢会,有现场表演节目,两人忙跑到一楼。
孙显才和林惜文也在,四个人凑在一起,李易也没提刚才的事,只是以为是哪个寂寞小寡妇发chūn,这才四处吊凯子。
会所请了一个主持人和一个乐队,主要是请客人们上台唱歌。
几个美女和大款都上去献唱,不过大都唱的惨不忍闻,李易和秦兰双双做了个鬼脸,转身要走。
忽然只听一个女人尖叫道:“妈呀,死人啦!”
背景音乐的声音虽大,这女人的尖叫声更大,人群登时就乱了。
李易顺着声音看去,似乎是一楼的一处卫生间里发现了死人。
这会所里卫生间无数,一楼刚进门的地方就有一处。
李易想看看热闹,拉着秦兰挤过去一看,果然在男卫生间的地上躺着一个胖子,看穿戴一定是个有钱人,当然,能来这里玩的,又有哪个不是有钱人?
孙显才和林惜文也挤了进来,孙显才失声道:“呀,这不是刘国栋吗?怎么死在这了?”
李易也听人群里有人说死的这人叫刘国栋,便道:“刘国栋是什么人?”
孙显才道:“是东昌安健药品公司的董事长。可能是心脏病犯了吧。”
会所里配有医生,这时已经赶了过来,检查了一遍,道:“这人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好像是叫人给勒死的。”
要是叫人勒死,那就可是刑事案件了,人们一听,都轰的一声,不过李易听到的大都带有幸灾乐祸的成分。
反正事不关己,死的又不是什么好人,生活如此枯燥,有个人死了,这些人正好乐呵乐呵。
显然刘国栋并没有带情妇来,也没带下属来,他是一个人来享受来了。
大堂经理已经报了jǐng,jǐng察很快到了,把尸体运走。门一关,会所的人立刻道:“没事了,都没事了,大家请回吧,祝大家平安夜平安。”